裴苍玉抬头看他。
“跟你打个赌,今天你们见到那个陪下棋女孩儿,再也不会来。”
裴苍玉有点诧异:“为什?”
白义龙冷笑下:“因为他不能容忍过得好,他就是这种神经病。他拉着你到某个下线,要求你接受,并享受这个下线。”白义龙伸手点点裴苍玉方向,“他要无底线关怀,无原则爱。”
“你都明白,为什……”
裴苍玉盯着白义龙。
“白石把所有东西都拿走,被隔离在这里,跟帮脑子里都是蛆傻子们起生活,他们连屎都吃……”白义龙颇有些激动,又压平语气,“他就是这报复,这就是监狱。”
“可他还常来看你……”
“所以他有病,”白义龙有点不耐烦,“不要以为他多多少少有点在意你就对这种人抱有幻想。”
他把枪朝前伸伸,枪体乌黑发亮,枪把上有层黄色凸起,是为稳手,裴苍玉盯着枪,白义龙声音低点,补充道:“上满子弹。”
苍玉皱着眉头看白义龙。
“所以不要和精神病打交道,他们实在不正常。”白义龙把手伸向录音机,“说和严柏华早就和解,们找他很久,他就相信——也许没相信,只是想相信。但是无所谓,他救下,代价就是坐轮椅。天还是父慈子孝,第二天就告诉把她杀,当时真恨不得掐死他,但掐不到,所以忍下来。”
白义龙从打开录音机里拿出团硬物:“所以当他‘父亲’,听他说他执念,他总是想找你,劝他不要,最好等到合适时候。想那之后你应该过得不算好,但只要留时间够长,就会有自己生活,不会愿意跟白石搅在起,只要白石招惹到正常社会人,被抓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没想到,”白义龙用失望眼神看眼裴苍玉,“你居然这容易就卷进来。”
裴苍玉咬咬牙,盯着他手里硬物。
白义龙伸手止住他话:“回答你,因为不在乎。”
裴苍玉握紧枪:“你们做父母对子女没有责任
裴苍玉慢慢地伸手去拿,他碰到枪体,因为白义龙体温枪也滚烫,他抬头看眼白义龙,白义龙满意地收回手,笑下。
裴苍玉突然觉得熟悉,这种感觉很熟悉,他意识到无论白义龙,白石,还是很多年前见过白海,他们都在某些地方很相似,但又说不上来。
白义龙把收音机收好,看着裴苍玉:“你该坚定点,本来你就已经决定不是吗?”
裴苍玉低头盯着枪,没来由地问句:“你恨白石吗?”
白义龙坦荡地回答:“恨。就像他恨样。”说完他笑下,“你知道们去湖边时候白石去哪儿吗?”
油纸被慢慢剥开,露出里面东西。
是把枪。
白义龙递给他:“所以帮你。”
裴苍玉没动。
“杀他。你有机会。他绑架你,你这算是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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