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吗?”
“现在?”裴苍玉转头看看,他们在条偏僻公路上,两边都是树,路灯打得稀疏,路上连个鸟影子都没有,只能
裴苍玉不敢相信地看着白石平和脸说出污言秽语,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指他:“凑,你怎敢……脏,真脏,聋。”
“方向盘也可以,比如……”
裴苍玉转头瞪他:“你这就是性/骚扰。”
“看这些也是有原因。”白石解释,转头看他眼,“希望你快乐。”
裴苍玉:“……”
白石摇头。
“你现在打着这个车灯,这叫昏暗,而且就打到小段距离,然后——”裴苍玉双手扑上白石试图营造惊吓感,“从车前经过只动物,你吱——声刹车,下去看,然后呼——呼——吹来凉风,你转头,淦,有鬼。”他平静地结束。
白石平静地点头:“电影里鬼长什样?”
“鬼你都不知道长什样?”裴苍玉鄙视地看他,“有很多种,有老有笑,有男有女,般来说,女比较可怕,而且你知不知道,她们都穿裙子,红白,你说她们为什不是短头发短裤长靴子呢,”裴苍玉自己想着兴奋起来,“你说要是贞子不是穿白裙从电视里爬出来,是穿活力热裤潮牌联名,脚上穿耐克,然后她爬……”
白石伸手摸下裴苍玉腰。
他:“差点以为你会死。”
白石没有睁眼,问他:“所以留下来吗?怕客死异乡。”
裴苍玉哼声:“要不是找医生,给你喂药,陪床,你以为你还能活蹦乱跳地享受阳光?”
白石睁开眼看他,眼神称得上深情:“谢谢。”
裴苍玉又看愣,叹口气:“唉,你确实长得好帅啊淦……”
“要跳车。”
“哎别。”白石当真停车。
裴苍玉看着他挑挑眉毛,手都没打算开车门。
白石绕过他看看手,又问:“你会开车吗?”
“不会,又没车。”
裴苍玉叫声朝前扑,撞到额头,又慌张地望,转转脑袋才发现白石搞鬼,慢慢地坐下来。
“你开车不跟你闹,但是记下来。”他甩甩头发。
“开车也可以。”白石看他,“你讲你看电影,讲讲看吧。”
裴苍玉笑:“你看?那不都是……”他想起来,“不适合这种祖国花朵。”
“比如车里吧,就有很多种。”白石自顾自地讲。
“……”
***
他们在晚上启程,用白石话来说,夜晚行进别有风味,裴苍玉脑子热就同意。结果上路在片黑漆漆里走,偶尔路灯也亮得垂头丧气,夜风虽然凉爽,但配上吹出口哨风声和突然脖后凉意,真他妈怎都是像在演鬼片。
裴苍玉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就担心后视镜能看见鬼,于是精神十分紧张。白石倒是很悠闲,甚至很享受,他看裴苍玉:“你紧张什?”
裴苍玉脸严肃:“你看鬼片吗?公路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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