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到
。”白石指指后面，“37路。”
“啊，哦。但你……”裴苍玉指着他，
时忘记自己要说
“那你喜欢今天班里
那两个讲话很难听女生吗？”
裴苍玉心思不在跟白石聊天上，他盯着自己水杯，怀疑白石是不是把大黄鸭鼻头揪掉：“你说什
乱七八糟……”
“那你喜欢班长吗？”
裴苍玉愣下，大声喊道：“
不是！你少扯！”
白石看起来真困惑：“那，只要是个女生你就喜欢？你是不是有什疾病？花痴病吗？”
“你管？”裴苍玉仿佛个复读机。
白石猛呛口没缓上来，咳嗽起来。
裴苍玉斜着眼看他：“装，还装？”
白石继续咳嗽，挥着烟，咳得脸都红。
裴苍玉愣下，骂句，把烟摁灭在烟盒里，这是他最后烟，算。
白石很严肃地看着他：“你在笑什。”
裴苍玉不笑：“你管。你为什在这儿，你坐几路车？你们家那大——黑车呢？”
“不是说吗，要观察你。”
裴苍玉起鸡皮疙瘩：“你跟踪。”
白石认真地点头：“对。”
幸好，还有班……
裴苍玉重新翻出烟，悠哉地坐下来，重新开始晃他腿。
“你对女人有什执念吗？”
裴苍玉吓得书包都没抱稳砸地上，在空无人站台听见这句话像撞鬼样，音调都变：“谁——？”
有人走出来，仍在阴影里，裴苍玉没看见：“谁？”
裴苍玉把自己水杯装好，烦躁地挥挥手：“滚蛋，不喜欢女生。”
白石恍然大悟：“噢，明白。”
裴苍玉：“……”
裴苍玉又：“……”
裴苍玉：“等等等会儿……你明白什？”
白石马上就好多，哑着嗓子问：“有水吗？”
裴苍玉犹豫下，从书包里拿出他大黄鸭水杯，白石皱着眉头盯着水杯，裴苍玉冒起火来：“奶奶给选！不想喝拿回来。”
白石躲开他伸过来手，仰头灌下去。
然后继续追问：“所以你是喜欢刚才等车女生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裴苍玉把自己水杯接过来，夸张地用袖口擦擦瓶口，擦掉被白石碰过痕迹。
裴苍玉弹起来：“还‘对’，发什神经？”
他烟还叼在嘴里，站起来时候烟灰扑簌簌地落，有些落到白石身上。
白石不满地弹弹衣服：“把烟掐，不抽。”
“谁管你啊。”裴苍玉就不掐。
白石皱着眉：“刚才那个女生在你就掐。”
那人继续往前走，裴苍玉噗嗤笑出来：“不好意思，你太矮，都没往下看。”
白石难得脸红，愤愤地瞪他眼。
裴苍玉看他不高兴就开心，转过头继续抽烟，白石走到他身边站着。
“你陪她等车吗？”白石问道。
裴苍玉瞟他眼，发现这小子站着跟他坐着差不多高，就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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