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左华本来以为裴苍玉拉住他是要他
起留下来，看起来还是要送自己走，他扯
扯嘴角，冲裴苍玉笑下，点点头，离开。
皮狗等门关就戳裴苍玉：“你跟他挺熟，以前怎
没见过？”
裴苍玉把烟抽完扔进垃圾桶：“不是，小学同学，以前关系还可以。”他洗洗手，准备回去，“
得去看看那傻逼准备干什……”
剩下
朋友们举举烟，还得吸会儿。
裴苍玉悄悄地走向后面
他朋友们四张脸齐齐转过来，都副“……”表情。
费左华转头看他，边拉拉链边问：“你叫？怎？”
朋友们：“……”
裴苍玉：“……”
费左华走过来洗手，仍旧看着裴苍玉，面容透点喜色：“找吗？怎？”
苹果迅速把手藏到身后，但烟袅袅地从他身后升起，剩下四个人脸不耐烦，看看谁来。
费左华。
他朝裴苍玉点点头，径直走向小便池。
众人不知道为什突然安静下来，尴尬地没动，只有道尿声，清晰地传入众人耳朵，在厕所间回响。
皮狗比着嘴型，不出声，冲着其他人张牙舞爪：“妈，说话啊。”
吐出来：“要不你搬桌坐最后吧。”
裴苍玉抬抬眉毛：“为什动，这是地儿。不管，反正得把他搞走。”
皮狗眯眯他小眼：“那就这样，放学以后，咱几个约他去后操场，吓吓他。”
裴苍玉摆摆手：“觉得他不怕那个。”
皮狗撸起袖子，秀秀他肱二头肌：“可以带条棍儿，这——老长。”
裴苍玉挠挠脸：“没事，就是叫下。”
朋友们：“……”
费左华听到没事，像是有点失望，勉强点点头，看眼裴苍玉，从他身边走过去，还不忘提醒他：“对，白石好像在用你笔，你回去时候多看下吧。”
裴苍玉炸毛：“就说那傻逼……等等，你信？”裴苍玉大喜，抓住费左华手臂，费左华点点头：“当然。”
裴苍玉满意地拍拍费左华肩：“好好好，继续观察，有事告诉，走吧。”
飞机也不出声，夸张地比着嘴型回他：“这人们班吗？”
苹果把烟夹在手里，现在不想往嘴里放，只好加入沉默对话：“废话，这是物理课代表。”
猴子终于不甘寂寞地插入对话：“叫什？”
“费左华。”
裴苍玉嘶哑声音响起来，他试图像其他人样比划嘴型不发声，但是压低以后出来只是哑很多，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厕所里。
裴苍玉还是摇头：“算吧，你看他那脸，你弹他下他就能红几年，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弹出个坑，太脆弱。”
四人：“……”
飞机抽得太快，拍苹果再要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求求他放过你算。”
裴苍玉拍他下，叫他少扯。
“咳咳。”厕所门被推开，进来个男生，进门就被烟呛得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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