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录音
吗？”
“这只是前哨，正式询问不是这个。不过不用担心。”
屠资云站起来，瘦子跟着他站起来，无精打采地去拿上自己外套，看起来好像被捕
样。
屠资云拍拍他
肩膀笑笑：“乐观点，起码你不用担心吃住。”
瘦子叹口气，跟着屠资云下楼。
许久沉默中，屠资云始终耐心地等着，尽管他焦虑不堪，烦躁难忍，瘦子只是在想怎
才能不用去死。
“跟着你话，白石就不能杀
吗？”
屠资云勉强自己露出个笑容：“你刚刚才说出对他不利话，有录音，他当着警察面杀你，他就完蛋。”
这并不能使瘦子放心，屠资云又补充句：“他没那蠢。”
瘦子又低下头去沉默，过会儿又说：“不知道裴苍玉在哪儿。”
“狗屁。老子不去。”瘦子烦躁地摆摆手。
“如果你去，你将受到证人保护，你不去，怕你活不过明天。”
瘦子愣下。
屠资云耐心地解释：“到现在，白石应该已经发现你跑掉事实。退万步讲，他不在市内，今天也会回来，那你逃跑事迟早会曝光。个唯逃命人，你想他会怎做？”
瘦子嘴唇打起颤：“靠……又不会说……”
发：“不关老子事……随便……爱谁谁，不管……”
屠资云点点头，把他录音笔拿出来：“有这个就能让八部调查白石。”
看见录音笔，瘦子慌，想上来夺：“你他妈……”
屠资云挡就把他反手摁在桌上：“赵立科，裴苍玉要是死，你会有负罪感吗？”
瘦子梗起脖子，血流上头：“关老子屁事！老子还好心好意提醒过他回！老子差点死谁来同情？”
在车上屠资云就打电话，说自己这边发现，然后停在路边，把录音发过去，等着那边回复。
瘦子想抽烟，问屠资云能不能抽烟，屠资云正在跟八部人说话，示意他可以，把窗户摇下，瘦子照做。
八部内部有争执，屠资云边等着他们决定，中途还接
屠资云点头：“只有控制白石，才能确保裴苍玉安全。”
瘦子终于点点头：“那要做什？”
屠资云想想：“你先跟回家吧，明天带你去八部。”
“去八部干什？”
“做笔录。”
“他又不会信。”
瘦子沉默，他眼珠在眼眶里活分地转悠。
“你想想就会明白，”屠资云拍拍他肩，“白石是个狠人，他不会跟你讲这个理。”
瘦子握紧自己拳。
“你没有别选择。”
屠资云放开他，坐回去，平静地看着他。
瘦子慢慢地从桌子上起来，摇摇他扭到脖子，沉默地坐回来。
“裴苍玉处境可能没有你想那乐观，白石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
瘦子嗤笑声：“……用你告诉他疯不疯？”
“长话短说，希望你能去作证。”屠资云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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