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川转过身,摇摇头,副很遗憾样子:“你现在怎满嘴脏话,着急吗?”
屠资云盯着他,觉得自己耐心在点点磨损。
“你很担心那个‘处在危险中小孩儿’吗?”丁川指指自己眼睛,“你黑眼圈很重啊。”
屠资云低下头,长长地叹口气:“你想做什交易就直说吧,为什要保护白石呢?你现在被抓,就是因为白石。”
他师父又在辛辛苦苦地爬楼梯,如今他已经大有进步,在车里装双跑鞋,专门用来爬楼梯。
今天丁川房间里正在煮茶,反正也不需要掩饰,屠资云干脆就这气喘吁吁地进病房,丁川坐在轮椅上看窗外鸟,转身看见上气不接下气屠资云,指指自己茶壶:“要喝茶吗?泡。”
屠资云摇摇头,坐在沙发上,喘口气先。
丁川今天裤管并不是空荡荡,看屠资云盯着自己腿,丁川用能动那边弯身敲敲,发出咚咚响声:“木制,装上。”
“怎,要开始走路吗?”屠资云抽纸擦擦汗。
人,不会去破坏规矩,就算天塌,火烧,只要不是塌在这边,烧在家里,就有百种方法独善其身,每句都是大义正道。”
费左华没说话,施远尘与其说不愿意管,倒不如说连听都不愿意听。
“您去哪儿?”
“去找绝对逃不人。”屠资云把剩下酒喝完,“去找他妈丁川。”
费左华移去吧台,摁着自己额头,鲁鸣月从外面回来,看眼他笑:“你最近跑得有点勤啊,那大个案子交给八部你应该清闲啊。”
“不,为方便上厕所。”丁川摁着电动轮椅,朝这边靠靠,屠资云马上站起来。
“你也不用这戒备。”丁川朝自己茶壶移动,“泡,玫瑰花。”
屠资云觉得好笑:“你还挺闲。”
丁川没理他揶揄和嘲讽:“你来找频率这高,还是因为白石吗?”
“你支天,去找什心理医生,挺得意吧。”屠资云看着他,“妈,居然还真信。”
费左华看他眼,没说话:“你最近跑得也挺勤,其他店不管吗?”
鲁鸣月笑笑,靠到这边,把他风骚墨镜从头顶摘下,朝费左华眨眨眼:“要是告诉你最近有大动作呢?”
费左华往旁边移移身子,为这玩笑耸耸肩:“大晚上戴墨镜,月亮也晒到你?”
鲁鸣月把眼镜收起来,沉沉地看费左华眼:“别老是这丧,你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你是个好警察。”
费左华笑笑没说话,鲁鸣月转身去后面找个人,看起来只是说几句话便要离开,费左华没什地方可看,就看着这个高挑男人,还是像上次样肩膀,不知道为什,费左华盯着看会儿,觉得脑子晕晕乎乎,想来是喝酒后遗症,他又把眼往下面移移,那是双白色帆布鞋,这家伙真高啊,费左华这想着,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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