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商
女人看
看他，笑
女人穿着红色裙子，比他还要高出
个头，这张脸莫名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来。这是个漂亮女人，裙子绷在身上，勾出危险曲线，稍稍仰着头，眼神朝下看着裴苍玉，虽然眼神里没有丝笑意，但嘴角是微微弯着，开口声音温和，语调平缓，但却有着莫名锐意藏在下面，就好像……
对，就好像白石样。
特别……假。
女人问他：“等人吗？”
裴苍玉朝她身后看看，看见远处有辆黑色车，那辆车底盘很高，不像是白石会喜欢那种。
裴苍玉突然就很动容，好像他是个接过传国玉玺，临危受命继承人，被人全心全意地嘱托，这样纯粹信任目光，让他身上下子热起来。
“
能……做点什
呢？”裴苍玉问。
“如果要做，将会给你条保密通信号码，接下来事，需要你听指挥。”
裴苍玉望着他，许久，点点头。
直到晚上下课时候，裴苍玉身上悸动还是没有消失，被人托付希望让他精神个下午，尽管他十分缺乏睡眠。
’是指这个范围。”
裴苍玉脸变白。
屠资云告诉他：“已经向你摊牌。”
裴苍玉干咽下。
“绝对不会勉强你回去，也完全理解你想退出，这与你无关，如果白石真像你说那样，那他十分危险，什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屠资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所以决定要你来做。”
“您找吗？”裴苍玉倒反问。
“姓商。”女人把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你……”
“裴苍玉。”
旁边突然有人叫他声，这个男声十分熟悉，裴苍玉猛地想起来，这就是晚上跟白石在他房门口说话那个人。
他转过头，看见个高大男人，可能比白石还要高上点，米九左右，朝他走来，却看着女人。
出门时候，裴苍玉没有看到白石车，他没有动，只是站着，直到门口人越来越稀少，直到大楼灯间间地熄灭。
他独自站在门口。
有人拍拍他肩。
来吗？
裴苍玉猛地转身，却看到个女人。
“做不到吧……”裴苍玉垂下头，“……就算有什计划，也只会被白石利用，斗不过……就算你推荐……”
“裴苍玉。”屠资云叫他声，“推荐你当警察是认真，即便你退出也会继续为你担保。你已经很勇敢，做得很好，以前当过卧底，多多少少能理解你心情。”
裴苍玉愣下，望向屠资云。
“这不是件容易事，也请你相信，不会拿推荐资质去换你做危险事，这点跟你保证。”
裴苍玉看着屠资云，这个曾经笑面狐狸扫假面样微笑，目光沉稳，面容严肃，让人猛然意识到这是个值得信赖依靠警察，有着与很多事物斗争过仍坚持是非善恶，满是对后辈期许，充满信任地看着裴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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