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不惜把裴苍玉牵扯进来，把无辜
人牵扯进来。”费左华看着他，不敢相信地问“为
……弥补什
吗？”
屠资云低下头，用手抱住，可他声音仍旧沉稳：“
没有说们做错什，只是觉得，有些事……过于残忍……丁川女儿如果活着，也就跟你差不多大……如果
定说谁应该负责，谁是凶手，难道不是白义龙吗？”
费左华站起来，冷冷地看他眼。
“像您这样人没有留在警队，真是警队幸运。二十年待在哪边，其实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边人吧？”
“这不是哪边人问题，你应该相信。”屠资云抬头看费左华，十分清醒，“只是因为立场就模糊自己判断，这种事做不到。知道对和错是什，知道即便是难堪妥协，也有善恶判断标准。”
能帮助们打赢在东亚剿毒战，也许适当妥协是正常吧。”屠资云低下头，“你爸比看得开。”
“丁川被扔进油桶里浇上油烧——常见处理方法，只是这种方法自从他当上暗火组组长以后就很久不见。”
屠资云出会儿神才接着说，“还记得他在油桶里嚎叫，问上线，上线没有说话，比丁川重要事多得多，他本来也不是们人。白义龙那个人，那双眼睛现在都记得，他是个定会下狠手人。丁川油桶直晃，朝油桶开枪，油桶滚进海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而之后谈判，就顺利多。
查不明白，两边都心照不宣地推给丁川。”
费左华失望地摇摇头，不再和他争辩，迈下楼梯，重重脚步声声地砸着，离开。
屠资云动不动。
屠资云笑笑：“你现在可能很难想象，那时候们中间有多少黑警，如果每个都抓，警队就没人。再加上像和你父亲样卧底，如果不是白家出面，恐怕很快就会被阴处人做掉。就是这样……谈判。所有人，妥协。”
费左华没有说话。
“用你父亲话来说，这是场不能不打仗，是……最坏结果中最好那个……”屠资云笑笑，“老费比较会说话。”
费左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所以丁川说是真，您针对白石，是因为白义龙，是为给丁川报仇。”
费左华垂着头，盯着楼梯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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