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衣脱下:“要吃什吗?”
裴苍玉摇摇头:“不饿。”他
白石沉默会儿,又问:“你意思是还有别人?”
裴苍玉挠挠头:“其实也不定是针对,说不定喝多人搞呢。反正就是哪里很奇怪。”
白石看着他,笑笑:“今天屠资云有去找你吗?”
“你怎知道?”
“因为感觉你对他态度好多啊。”
“比如说,”白石用脚稍微踢远大衣,“有些人,为更好地口/交,就把牙敲掉,这样话,”白石伸手比个洞,“就很方便不是吗。”
裴苍玉恶寒地瞪起眼:“靠,真假。”
白石耸耸肩膀:“还有啊……”
“行行,别说。”裴苍玉打断他,“他们怎搞跟没有关系,只想知道到底是谁。”
白石倒愣下:“不是那个姓屠警察吗?”
作者有话要说:裴苍玉所知道事
裴苍玉在车上就没什精神,脑袋顶着窗玻璃,死气沉沉地盯着窗外,从夜灯繁华直走进绿地家园,动不动。
白石伸来手,轻轻地扳扳他脑袋:“靠着玻璃不凉吗?”
裴苍玉躲躲他手,坐起来。
白石顿顿,突然开口说道:“很恶心吧。”
裴苍玉转开脸:“也不是……”
“真好啊。”白石浅笑着慨叹,“都是有‘坏’心思,他就能得到你信任,就不行。果然还是因为周日事吗?”
几乎瞬间裴苍玉就明白这个“坏”心思指是什,他脸蹭地下红起来,刚等车停下,就拉开门就跳下去,着急忙慌地转移话题:“你饿不饿?饿死。”接着旋风般冲进房子,白石在后面看着他。
白石不在房子果然黑漆漆。
裴苍玉进门就去开灯,穹顶上灯被砸之后,暂时用很多立灯,裴苍玉挨个踩亮,白石看着他跑来跑去,把屋子点亮。
裴苍玉摇摇头:“觉得可能不是。”
“为什?”
裴苍玉转头看他,比划起来:“大爷眼神很差,姓屠今天穿件屎黄色大衣,大爷不可能看得出来是黄色,那必须是非常亮黄色大爷才会觉得是黄色,你懂意思吗?”
“是这样吗?”
裴苍玉点头:“会会,记得好早之前有次就是,让同学帮送个东西,跟大爷说穿黄色大衣让他进来就行,但大爷硬是把他拦住,非等下来接人。同学那时候就穿超级暗黄色,大爷非说他穿是黑色。但隔壁奶奶那黄大衣都发红,大爷非指着人跟说那才叫黄色。”
裴苍玉转开头,他觉得很烦躁。
“这个圈子是这样。”白石低头看着自己手,“你对同性恋解多少?”
裴苍玉皱起眉头:“这跟同性恋有什关系,就是有人是变态吧。”
白石笑笑:“也对,不过变态真挺多。你要不要听讲讲其他,说不定会觉得这还好。”
裴苍玉犹豫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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