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手背红肿,垂头默默咬面包,眉心微微拧着,侧面看起来异常地美好又无辜,样子有点孤零零可怜。
加彦回过神来,忙转开眼睛,暗下决心千万不能再被他骗倒。
虽然发誓绝对不会再被他耍得团团转,以后也不管他死活,但卧室里被粥弄脏床还是要清理。
让肖蒙个人呆着吃早餐,加彦就去把被套拆,洗干净晾起来,棉
肖蒙这才坐起身来,接过碗。
加彦也不理睬他发怔,转身走开,没走出卧室就听见背后陶瓷碎裂声响,心想无论他再怎赌气任性摔东砸西,都绝对不再为他操心。终究还是没忍住,回头看眼。
肖蒙脸上没有什表情,两只手却烫得又红又肿。
加彦吃惊,两步回去把抓起他胳膊:"你怎这不小心!"
"端不住,"把手泡在热粥里男人这回答,顿顿又说,"你不是不管吗?"
来,居然被加彦成功蹬开。
未能得手男人脸失落,落寞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不成急红眼,居然又扑上来。
看他带病在身,副快病死样子,还要挣扎着用掉最后口气来强,bao别人,而且坚持不懈,这份精神委实可嘉。
这种病恹恹又楚楚可怜强,bao犯,加彦也真是下不重手打他,只能勉强扭打成团。
最后是加彦满脸通红从床上赤脚跳下来,逃到隔壁房间关上门,这场混战才算告段落。
加彦顾不上跟他计较,忙放软口气哄他,好容易才劝他起身,去把手放在冷水下冲半天,手背上却还是起溜小水泡。
用在碘酒里浸过针把水泡逐挑破,放水,左左右右都涂上药,看起来已经不那严重,加彦才放下心来,舒口气,嘱咐他:"没关系,很快就会结疤。结疤你不要动手揭啊,不然要留痕。"
肖蒙还是不吱声。
看他两手药膏,时半会动起来不方便,加彦就让他在客厅坐着,自己去冰箱起翻出吐司和牛奶,热热给他拿过去,打算等他填饱肚子再走。
"吃吧。你手心没弄伤,这个总拿得动。过几天就没事。以后你自己小心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那晚那口气仍然噎着消不掉。他辛苦照顾得自己都快生病,肖蒙还只拿他当那种东西。
真想不告而别,不再跟那个恩将仇报男人有关系。但想半天,还是心软,去煮点粥,才敲响肖蒙房门。
门没锁,床上男人蜷成团,也不知道是睡是醒。加彦小心走近,看他露在被子外脸。男人嘴唇抿得紧紧,垂着眼睛,没什精神,看起来有些寥落可怜。
"做早饭,"加彦还在气,态度不大热情,"你自己去弄来吃吧。有什不舒服去医院。以后不会再来。"
肖蒙静静躺着,不吭声。加彦见他仍然这别扭,更加失望,去厨房把粥盛出来,递到他面前:"吃吧。这是最后回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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