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病号实在太"虚弱",加彦不在时候他就像具尸体样横在床上,都不肯动手给自己倒杯水喝,或者叫点东西回来吃。只会等加彦推门进来时候,奄奄息地,用很惨控诉眼光指责加彦"失职
"肖蒙,"加彦从厨房出来,把湿漉漉手在裤子上蹭干,又擦擦鼻尖上汗,"碗都洗好,回去啊。"
床上男人先是不吭声,埋头装睡。等加彦好心走过去给他压好被角,他又摆出副病得很难受表情,皱起眉哼哼两声。
"还是不舒服吗?"加彦伸手探他额头温度,"有点热,没关系,今天都按时吃药,很快就会好。"
男人似乎对他那"没关系"轻松结论非常不满,立刻以更痛苦音调哼哼起来。
"怎,怎,真这难受?"加彦被他哼得有些出汗,"果然还是该去看医生,要不现在就去。"
"用不着你同情。"肖蒙声音尖锐。他骄傲在这种时候变本加厉。
加彦见他连额上青筋都冒出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才把闹着别扭男人抓住,试探着,从背后抱住。
虽然生着病,要挣脱对方细瘦胳膊却是不难。
然而肖蒙终于没再动,有些伤心地感觉着那双手犹豫地贴上他胸口,小心翼翼。
男人声音里也满满都是怕伤到他谨慎:"你是……重要人。"
抖声音。
简直是用尽全身勇气才向这个男人说出这种低头认输般话。
为他擦去额头上汗迹和冰袋留下水渍手吃惊地停住。
加彦似懂非懂地怔仲着,诧异又疑惑,犹豫很久才谨慎地:"们是好朋友。"
这种预料中委婉推辞让肖蒙悲惨地低笑出来。
"不要。"病号这下回答得干脆利落。
加彦叹口气。下班就要赶过来,折腾大半天都不得休息,弄得他有些疲乏。肖蒙只是发烧,若肯去医院趟,认真打针吃药,早就什事都没。
偏偏那男人莫名固执,怎劝去医院,他都是"哼"声,翻个身拿后脑勺示人。
加彦责无旁贷,只好在下班之后过来照顾他。辛苦倒没什,令加彦烦恼是这个病人比较难伺候,又不大安分。
只要吃药,精神稍微好些,就不经意地对他动手动脚,还副"是无意""可没那种意思"无辜表情。加彦屡屡吃亏又不好说什,心想反正被摸两下也不会怎样,就不跟他计较。
肖蒙哼声,索性闭上眼不搭理他。
因为发烧缘故,眼睛也觉得烫,很容易湿润。
能成为重要人。
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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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就恢复贯尖刻和嘲讽:"你还是真是诚实。就不能为病人早日康复说两句假话吗?"
"肖蒙……"
加彦慌慌张张声音只让肖蒙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
"肖蒙,肖……"
伸手去碰,都被躲开。床上人当他是病毒样,怎都不肯让他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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