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绮念已经很多年,十几年。喜欢男性这并不怎令人震惊,而心想要进入想要疯狂占有对象是那个人,这连他自己用这长时间都没法承认,更无法大声说出来。
"加彦……"
弄脏手心时候不自觉就叫出男人名字。想着男人发红眼睛,说着要结婚时候坚定和热切,心脏慢慢被种类似于自厌恶悲惨抓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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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夏季还在持续,对可以逃避酷暑秋天期待总在气象播报员日复日高温警告里破灭,除打着强冷气室内和车里,根本没有别地方可以让人生存得下去。
结婚,需要来向借钱,是吧?"
"……"这种情况下要男人点头,实在很屈辱,但要逞强地说出断然否决话,也太难。
"钱,分也不会借给你,你欠那些也最好尽快还给。拿去用在那女人身上,跟丢进水里有什分别?这种投资谁会做?还是多动动脑子吧你,成天像个白痴,活到这个岁数点长进都没有。什人值得交往什人不值得,起码分辨能力你有没有?趁早跟那女人撇清关系,免得都要受连累……"
"肖蒙,"男人开口时候,发抖声音里多些他以前没有听到过东西,"你别总把别人当傻瓜……是不是真心待好,当然分得清楚。"
"你不要以为不知道,最看不起人就是你,做这多年朋友你还是样瞧不起,要不是主动找你,你根本不会想跟相处下去吧。跟这样人站在起,让你觉得很丢脸,是吧?以前念书时候,虽然你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欺负,可是每次他们动手时候,你都在看,对不对?……真是……不会有人比你更虚伪。"
肖蒙除上公司和回家,哪里都不去,即使如此还是常常觉得无法忍受。
同事说这是心火。
加彦没有打电话过来,以往无论怎生气,冷战也不会超过个礼拜,而这已经是第八天,等晚上过去,便是第九天。
直到傍晚,空气里燥热才舒缓些。在贩卖机旁站着喝完咖啡,顺手把纸杯揉揉丢进垃圾箱,打算回公司继续加班。
两个穿附近高中制服女生从旁边走过,嬉笑声突然变得压抑,等经过之后又放肆地高亢起来。肖蒙知道她们在谈论他,并不以为意。走两步,身后便有人追上来,是刚才
男人离开以后他才真正,bao怒起来,把所有能抓到东西都摔得稀巴烂。
被看穿之后恼羞,被那种人赤裸裸指责怨恨──胸口翻腾着情绪并不是全然这些。
那个软弱,可笑,专心追求着女性却总是被拒绝,他轻视男人……
绝望地把自己摔在床上,盛怒和失落里,手发泄般地移到下腹部,用力抓住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充血部位。
机械地反复套弄着,想象自己是在那个男人体内,粗,bao又凶狠地蹂躏着他,把他压在身下激烈地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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