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乐人审视地看着夜莺,听她说道:“们族与人类不同。出生后,婴儿第口饮下,不是母乳,而是死亡之海水。那水中蕴藏着们族世代传承智慧。每个死去族人,都会被水葬于死亡之海中,他拥有知识也会溶化于此,成为新生儿知识。所以,们生而有智慧,每个孩子都与成年人无异。”
“在死亡之海中有漫天极光,那极光是世界意志逸散思维,们可以从中读取到更多知识。千百万年来,们族艰难地破译着金鱼思维,用祂思维创造文字——也就是如今通用于人间界和魔界文字。们将这些知识分门别类地记录于册,文字与知识流传到死亡之海以外地方,人间界与魔界,从此有文明。”
在夜莺讲述中,齐乐人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宏伟辉煌画面:
亘古洪荒之中,渺小种族匍匐于大地上
“因为宁宇意志。”夜莺将手放在自己心脏前,郑重说道,“身为他守密人,服从他切命令,所以,来。”
在夜莺叙述中,齐乐人终于知道她来历。
还有曾经那段波澜壮阔,却尘封于历史过往。
“不是人类,也不算是恶魔,更不是你们这样外乡人。出身族古老而封闭,隐居在魔界北方,你也许听说过那个地方,死亡之海。”
齐乐人豁然想起什:“牧羊人和你是什关系?”
前往两界缝隙有轨列车上,车尾包厢中,齐乐人给夜莺泡杯咖啡。
“说说你事情吧,很感兴趣。”齐乐人说道。
以齐乐人在审判所工作经验,通常他这对个人说话时候,对方就会开始倒豆子似股脑儿把自己事情说出来。
但是,他眼前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她没有按照他给节奏走。
夜莺反问他个问题:“你知道宁宇吗?”
夜莺眼瞳微变,瞬间宛如只蓄势待发猎豹,但是下秒,她放松下来,恢复惬意姿态。
“他是祖父,也是们这族族长。”
齐乐人认真地看着她表情:“所以,你就是他说那个叛徒?”
夜莺桀骜不驯地笑,她丝毫不为此羞愧:“是。”
原来,背叛金鱼,将弑神办法送到老魔王手中人,此时就坐在他面前。
“宁宇?”这对齐乐人而言又是个陌生名字,但是,这个姓氏让他不禁有猜测,他心情复杂地问道,“是上任毁灭魔王吗?”
夜莺点点头:“为他继承者而来。”
事关宁舟,齐乐人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如果你为他而来,三年前你就应该出现。”
“是,三年前就知道宁宇继承人出现。或者说,更早更早以前,在玛利亚王后生下他时候,就知道。但,那又如何呢?效忠是宁宇,不是他儿子。”夜莺粲然笑,毫不掩饰自己想法。
“那你为什现在出现?”齐乐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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