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师拳头又硬,脸上笑容也更灿烂:“你再说遍?”
眼看着气氛朝着“当场肉搏以示友好”危险方向发展,齐乐人立刻转移话题:“不过得先找个合适时机和她谈谈,过分放纵自己滥用能力不是件好事,这点们都有切身体会。”
切回工作模式,三人继续讨论起后面几项需要协商内容。
三个小时很快过去,已经快到午餐时间
齐乐人笑起来:“你说小小?她才刚来,很多事情不清楚。而且,对她另有安排。”
幻术师插句话:“她能力很有趣。运用得好话,能帮们解决个隐藏很久问题。”
齐乐人:“她现在还缺历练,对自己能力也没有足够觉悟,打算让她先适应下工作,再找机会把这件事安排给她。总之,小心为上,避免打草惊蛇。”
幻术师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来你也体验过?”
齐乐人:“彼此彼此。昨天你借走小小,应该是把人带到司凛办公室去吧?”
会议室里,没有人说出那个名字,但是所有人心知肚明。
齐乐人感觉到幻术师在小心地观察他神情,司凛也是样,但是没有人继续这个话题。
三年来默契让他们在工作上无话不谈,但是又有很多事情,他们体贴地保持沉默,甚少提起。
这大概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性格差异,齐乐人很多次听到女下属们在互相倾诉感情问题,无论是好感情还是坏感情,总能得到旁听者关怀理解。但是他从来没听到男下属们清醒时提起这些,就好像讨论自己软肋是件羞耻事情。比起和铁哥们倾诉自己有多想念已经离开她,他们宁可在酒馆和买醉陌生人抱头痛哭。
不提不代表没有想起,只是小心地藏在心里。
司凛有些无奈样子:“在没有防备情况下,读心术确实能有意外收获。”
幻术师看着他眼神危险起来,他可没忘昨晚他俩是为什打起来。
司凛补充道:“但也容易因为误导,得出错误结果。”
幻术师哼声,没有再纠缠这个话题,转头问齐乐人:“你觉得她行吗?怎觉得她不太聪明样子。”
齐乐人幽幽地吐槽他:“你怎有脸说人家不聪明?上次做智商测试题,是谁垫底来着?”
“那这个提案就先搁置吧。”司凛说道,“倒是增加矿产进口事情,麻烦你和龙蚁女王先打个招呼。”
齐乐人在笔记本上加上这条,又问:“正式协商时候,派谁去地下蚁城谈?”
黄昏之乡和魔界贸易磋商,都是在地下蚁城中进行,这已经是个惯例。对外贸易谈判工作名义上在商业部职能里,但如果是涉及到魔界贸易,惯例是由齐乐人秘书安娜主持,不需要特地拿出来征询司凛意见。
但是就在前几天,安娜在起狂信徒案件中不幸被害,齐乐人不得不多问句。
司凛随口问道:“你不是有个新秘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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