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跟你没关系,你怎来这里?你要干什?”阿诺尔见链子扯不开,掩耳盗铃般往后退两步,用身体挡住链子,神情不善地盯着杜宾犬:“你要偷狗?”
“……”杜宾顿顿,而后道:“偷狗不是。”
“是你带来。”阿诺尔烦躁地甩下尾巴:“你最好离这里远点,否则会对你不客气。”
阿诺尔对这头杜宾犬没有好感,对于那些人也没好感,以及那个来到老头院子里女人更没好感,它舔舔自己爪子,趴在原地,更加警惕地盯着四周。
杜宾犬出现在这里,证明那个女人就
那几头哈士奇总是好奇地看向这边,时不时就凑在起讨论,断断续续狼嚎声听得阿诺尔生无可恋,有段时间,它曾经尝试过去纠正下哈士奇叫声,后来发现自己被带偏。
所以现在它只能伸出爪子捂着耳朵,尽量不让自己被哈士奇带偏。
天知道它晚上做梦,梦到自己带领狼群占据大片领地之后,站在悬崖山仰头狼嚎,结果发出断断续续狼嚎声,那瞬间它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声音,转头看去,才发现狼群里站着齐楚。
那头哈士奇,正在惨叫式狼嚎。
发现不是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之后,阿诺尔重重松口气,然而不等它放轻松,就发现整个狼群都跟着惨叫式狼嚎……这下吓得阿诺尔毛彻底炸。
屋里,老人再次为昏迷不醒西伯利亚狼换药,他小刀划开加诺伤口,将里面东西清理干净,而后进行缝合,又不断消炎和清洗伤口。
这两天加诺短暂清醒下,在看到圈围着它哈士奇之后,又闭上眼睛,陷入昏迷。
终于到第三天,这头西伯利亚狼伤口有所好转,没有再反反复复发炎。
“你这是把这里当什?救助站吗?”老人伸出粗糙手,用力揉下阿诺尔狼头,哼笑道:“这是你同伴吗?”
阿诺尔仰起头发出阵无意义狼嚎。
从噩梦中惊醒,耳边都是哈士奇嚎叫声,阿诺尔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
忽然它鼻尖微微耸动,似乎是嗅到什,站起来时候就看到熟悉杜宾犬正在院子外面徘徊,阿诺尔脖子上还有锁链,它站在小屋外面,朝着杜宾犬发出威胁低吼声。
西伯利亚狼獠牙非常可观,前爪低压,喉咙里发出着令人头皮发麻低吼,杜宾犬站在原地,片刻后才道:“你不是狼吗?怎也看门。”
阿诺尔气势忽然就折半截,它张张口,看向自己脖颈上锁链,仰起头狼嚎道:“老头!给打开!给解开!放开!”
它在外面狼嚎,老人在屋子里吃着香肠,十分惬意。
反正老人也听不懂它在说些什,阿诺尔就十分敷衍地狼嚎两声,任由老人乱猜测。
“多加头雪橇狼。”
“比们大很多。”
“但是不如们会拉雪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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