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啵唧。
“你是——们家掌柜……唯领导嘛。”
“谁是你家?又不是你老婆!”
池迟想推人,却反而被抱住。
“你就是家,何苍冬不会有你以外老婆。”
“你你你……”池迟整个人都麻,都不知道这个臭冬瓜什意思,“你在……在说……”
他已经无法压抑自己内心,只能莽撞问出口。
“算什呢?”
对你来说,是你什?
是合作伙伴,是合租室友,是发泄对象?
在你眼里是你什呢?
不知道怎回事就躺枕头上。
明天是他们自己定休息日,可以不用起来这早,好好休息。
“干嘛你。”吃吃扣住某只爪子,皱眉道,“跟你,说事呢。”
“你心疼,那就疼疼呗。”何苍冬嬉皮笑脸就要去贴吃吃,结果竟然把被推开脸,“吃吃这凶啊,到底怎还是不开心?”
这要池迟怎说得出口。
在说什胡话啊!
何苍冬口吸溜掉吃吃半张脸,反正池迟看这样子也是含羞带臊,不是抵触烦他。
“再说多少遍,还不样是对象。”
忘记表白这回事,也不知道混过去没有。
管他,先亲再说。
他好想知道,又好怕知道。
——————
池迟眼睛就这看着何苍冬,里头情谊仿佛都要化作潮涌扑面而来。
何苍冬被浪头冲击得愣,然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忘记什。
他咂咂嘴,又扣扣脑袋,才小心翼翼地靠近身边人,伸出手边揽着怕人跑,边贴到耳边悄悄说话。
那个谁跟他说何苍冬当年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他们乖乖巧巧成绩好学习委员有意思,所以才不计后果去逞英雄,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
所以,何苍冬喜欢就该是那种会念书会说话,成绩好性格温柔漂亮姑娘,跟他这种文盲结巴没什关系。
“你总这样……”
池迟自己都控制不自己说话,他明明之前直想就是能搭个伴就好,不图什名分,也不管是什身份,何苍冬随时可以全身而退,只跟他当合伙人。
可是现在他又不满意,变得贪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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