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过年那个月他就待在屋里做点计件活,做做打火机,串串珠子什,补贴点家用。
“打算……去看,去看看……有没有,零工。”
“你年就休这个月,还打零工啊。”何苍冬觉得小结巴老板就是个打工机器,天都不得闲,年也就休这会儿,还要给自己找事情做。
池迟倒是回得脆生生。
“挣钱。”
在卖盒饭,就是在准备卖盒饭,有点休息时间就对着小视频学认字,还要交作业呢。
何苍冬觉得池迟日子单调,却没想过他也是样无趣之人。之前当架子工时候除干活旁什也不做,人家小结巴好歹还有个识字爱好呢,他连这都没有。
池迟收拾保温桶手顿,垂着眼睛回话。
“过年……哪能,不回家呢。”
除非跟他样没有家。
他结结巴巴,个人出门就跟上刑没什两样,还不如去打点临时工好。又不用跟人有太多来往,还能挣点生活费。
他其实存点家底,只不过离他开小店目标还远着呢。
他没有什社保,也没有养老金,总得为以后病老干不动存点钱。
毕竟他这样人,注定就是辈子老光棍。
没有人会为他考虑以后呀。
何苍冬想着这小结巴老板果然跟他样和家里头关系稀烂,也就过年回去应付场,自己也开始盘算着买哪天票合适。
“那你年前这几天打算咋过?”
他是不会回去这长时间,何苍冬以往都是小年回去,过完初就回工地,避开春运高峰期,票也没这难买。他今年根本没想起买票回家这茬,今天才想起来,想这算,他今天就得买票。
“咋过?”
池迟愣愣,过不过年对他来说都是回子事。除不出摊,其他日子都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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