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曈大半夜接着老板指示,说兴许有些不合时宜图文消息会在未来两天内闹到网上去,希望吴助发挥主观能动性,该拦拦,该删删,根线都别放过。
吴曈躺在被窝里,愣三秒后诈尸样弹起来——卧槽,他俩在大街上干啥?
……太野。
许尧臣回公寓之后去冲个澡,厉扬烧壶热水,俩人睡前人喝杯红茶,暖呼呼地往薄被里躺,大眼瞪小眼。
“不做。”许尧臣说。
许尧臣喝口酸甜饮料,余光勾在眼尾,睨着老人家,“虽然不是白天,可也不能当街宣*啊,老板。”
“宝贝,”厉扬贴近他,声音低得像声叹,“是迫不及待上热搜,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许尧臣笑起来,张扬得很,有种破罐破摔无所畏惧。他前后看看,没等厉扬出手,他已经先步揪着他领口,碾住他嘴唇。
贴上来唇瓣柔软可态度却硬,带着柠檬茶酸,猛地席卷过来。许尧臣舌尖自他唇缝间舔过去,把余韵甜分给他,却又恶意戏弄般,触过即放,给人留抹抓心挠肺眷恋。
他胆大妄为,肆意任性,管他什镜头,爱入镜不入镜。
啊,许老师。”
“吃吗?”许尧臣拿着辣条往他嘴边递,烦人得很,“尝尝,别那不食人间烟火,你又不是小仙男。”
厉扬叼走块,嚼嚼,“这口感,加调料蜡烛片吧。”
“哇,”许尧臣说,“你个老年人。”
年过三十人有点敏感,“比你大不到五岁,说谁老呢。”
厉扬从旁边拿出个眼镜盒,把眼镜戴上,“你脑瓜里能装点别,不玩游戏就睡觉。”他从手机里把项目部下班前发来七八个文件打开,逐条地看,“别捣乱。”
许尧臣看他戴眼镜,觉得怪稀奇,挪过去从他下巴看上去,“你这快就老花?”
窄道旁,法桐高而密,围栏上攀着半是枯黄半是青爬山虎。人工光源泼不到阴影里,秋风搅进发丝,偷窥着突如其来纠缠。
“确实胆儿肥啊。”厉扬没饶他,扣住他腰,把人拉近,让他连躲都没地儿躲,“占完便宜就想跑,哪有这道理。”
他连本带息地把债讨回来,让许尧臣喘息在颤抖中破碎,他压紧他腰,严丝合缝地贴着,强硬地要掌控他每瞬呼吸和心跳。
棉麻衬衫前襟被攥得皱成抹布,许尧臣下巴搭在厉扬肩头,戏谑道:“要真被拍,咱俩只能私奔。”
厉扬手掌沿着他腰揉下去,偏头在他颈侧留个很浅牙印,“真遗憾,你大概没那个机会。”
“错。”许尧臣把胳膊往他那边怼,柠檬茶瓶子戳着他,“你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帮拧开,没手。”
厉扬看他两秒,给他拧开。
“许尧臣。”
“嘎哈?”
“是不是把你惯得有点要上房揭瓦?”厉扬把塑料袋倒只手,巴掌抽他屁股上,“老不老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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