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臣全当没察觉,该吃吃该喝喝,熬到将近八点,刘铮先来个电话,许尧臣当着周余面把电话挂。
又捱过十分钟,刘铮就来敲门。
刘铮关键时刻也不虚,演技拔群,急吼吼冲进来附许尧臣耳边就是阵嘀咕,声音不高不低,恰能让周余听清,又不打扰周围旁人。
“老弟,出什事儿?”坐许尧臣斜对角上武指问句。
“没啥,小麻烦,就是人得去趟,”许尧臣站起来,冲诸位举杯,“对不住哥哥们,小弟少陪。”
手抓羊肉不腥膻不油腻,配着蘸料,吃得过瘾。羊杂碎肉烂汤辣,拌上蒜苗香菜,口下去唇齿留香,滋味很足。
许尧臣坐在边上当干饭人,风卷残云地干四五块手抓羊肉,又很不讲究地当着周余面打个嗝。
在刘导和制片人闲话当口,周余转过头来问许尧臣:“够吃吗?再来盘怎样?”
许尧臣叼着肉,囫囵应声够。
“现在艺人能像你这放得开真不多,”周余努努嘴,示意人女主角,“上桌后可就只吃筷子大拌菜。”
年,又来遭。
后面黄土坡上,陈妙妙叼着烟,忧愁地吐烟圈,“就说拉肚子,甭去。”
许尧臣盘腿在地上坐着,“就不怕周余临时给撤?”
陈妙妙想得开,“撤呗,怕他。”
两年前他们就这干,腔愤懑,全凭头铁,结果把人得罪彻底,差点连公司都拖垮。许尧臣说:“看你是好伤疤忘疼。”
几天处下来,组里人对许尧臣印象都不差。说白,将来两三个月大伙还得朝夕相对,个饭局而已,只要资方没意见,他早点撤谁也不会讲什。
刘导在边上给他帮腔,让他干这杯抓紧走,甭耽误明儿早正事。
周余眼里藏着几分笑,像把什都看透,却又没点破,只嘱咐许尧臣喝酒别摸车,就轻易让他走。
出门,酒气上头,许尧臣搭着刘铮肩,走三晃,“行,铮子,配合得不错。”
刘铮往后瞧瞧
许尧臣抹嘴,“情况不样。”
周余点起支烟,要给许尧臣递,他没接,“戒。”
“有毅力呐,”周余说着,把才燃十分之烟给灭,“得向你学习。”又拿起分酒器,“喝杯吧,虽说初次见面,可是真看好你,有前途。”
许尧臣不矫情,直接干,“谢小周总抬举。”
周余目光很直白地在许尧臣颈边流连,从耳尖到耳垂,沿着下颌线游走,滑到衣领遮盖锁骨,坦荡而露骨。
陈妙妙顶着赤红夕阳扭头看他,“那咋办,要不给厉总去个电话?”
许尧臣手指碾着腿边土,“有办法。”他掸掸裤子站起来,脚尖踢陈妙妙,“八点来钟时候,让刘铮来找,就说你嫖娼让警察逮。”
“……”陈妙妙蹦起来,“日你大爷!”
许尧臣冲他挥挥手,“再见。”
聚餐安排在挺像样餐厅里,安排都是当地特色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