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哈呢?”
“吃饭,”许尧臣镜头转,“古老师私房菜。”
“艹!”顾玉琢怪叫声,“吃独食!你大爷,许尧臣!”
许尧臣把酱鸭往嘴里塞,“嗯——美味。”
顾玉琢给气成锤子,天知道,他爱古老师爱得犹如亲爹,只可惜总也约不上。隔着屏幕,二傻子眼里喷出火焰,“姓许,开始恨你。”
吴曈人精样,知道是碰着老板隐私,当即把话头收,“拿您还有啥吩咐吗?”
“没,出去吧。”吴曈刚要拉门,又让厉扬叫住,“去订个古老师私房菜,送到澜庭。”
吴曈躬身,“得令。”
许尧臣爱吃古老师私房菜,馋要命,可自打知道古老师以来,也就吃过两回。这来,老古脾气怪,不好约,二来他对自己比较抠门,不想把万八千花吃上,觉得那纯粹是让钱烧着屁股。
所以吴曈拎着两个保温包过来时候,许尧臣很惊讶。
厉扬休假前天,助理吴曈拎进办公室个扎眼大果篮,比探病那种高级些,但看上去依旧充满住院部气质。
厉扬扫眼,“干嘛这是,咒呢?”
吴曈把果篮放下,顺势给他老板拆根香蕉出来,“上回赵总托您给引荐那小孩嘛,听说顺利进组,这就算出道啦。这不,叫人给送谢礼。”
厉扬打量着,心说真稀罕,自打他坐上这位置,除许尧臣那不开眼,还真没人送过这档次礼。
想起许尧臣,厉扬又蓦地想到件事。
许尧臣又喝口汤,美妙似神仙,“恨厉扬去,干屁事,他点。”
顾玉琢牙都要咬碎,“妈,你吃独食还秀恩爱,去死吧。”
镜头里筷子利落地伸向熏鱼,那肉质饱满、勾汁浓
“臣哥,您趁热吃,别等老板。他有应酬,说晚点儿回来。”吴曈站在门外把东西递进来,“就不进,李师傅还在楼下等呢。”
许尧臣简直莫名其妙,他有个礼拜没见厉扬,中间还录期二十五小时,机器拆又装,他都替节目组觉得麻烦。而厉扬自打那天把他当枕头睡觉后,就开始忙得脚打后脑勺,他具体忙什,许尧臣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他赚每分钱都与自己无关。
古老师外带很有特点,保温包里面是竹质提篮餐盒,相当讲究。
层层揭开,熏鱼、酱鸭、豆筋烧白菜,酿四宝、棋子烧肉、龙骨杂菌汤,香味满溢,许尧臣忍不住地咽口水。
碗碟摆妥,他刚夹块酱鸭,手机响,到嘴鸭子愣是没吃进去。视频邀请接通,顾玉琢大脸盘子霎时占据整个屏幕,角度非常死亡。
“诶,吴曈,你等会儿。”
吴曈站住,“啥事儿?”
厉扬锁着眉,仔细地回想,“你说那小孩,长什样?”
“瘦瘦高高啊,挺白净,非要说话,五官有点像臣哥,但没臣哥好看。”吴曈怪纳闷,“咋?”
厉扬摇摇手,示意没事——这丢人事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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