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轻轻拍他背,“开心。”
很久没这开心,顾羿给他带来很多乐子。他们起在雨中看戏,看场无人在意武松打虎。他们在伞下接吻,听着伞上噼里啪啦雨滴声,他们翻云覆雨共享鱼水之欢,他喜欢听顾羿在床上叫声声师兄,他喜欢看顾羿毫无保留舒展四肢,他喜欢分别时顾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捉弄样
“想干干净净地喜欢你。”顾羿说。
“顾羿,再等等。”徐云骞在抖,他从未这直面过这件事,他不能这时候做这个决定。
“你遇到怎办?”顾羿问。
徐云骞几乎是在克制本能,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怕你杀。”
徐云骞不怕,如果真顾羿变成傀儡,他要杀自己,那他认,他不能让顾羿这时候去赌那三成把握。
来话,他太解徐云骞,重情重义,做不到真把顾羿给忘,他有时候在想,如果徐云骞真修成无情道会不会好点,那样对谁都没有这样残忍。
“如果你死呢?”徐云骞知道顾羿难做,但他必须要逼他,让他直视这个问题,说他自私也行。
顾羿停停,仿佛被拉进个陷阱,怎都逃不脱。他仰头喝口酒,酒液火辣辣从喉间涌入,有些顺着脖颈流下去。徐云骞道:“能活捉曹海平,信。”
他能捉住曹海平,他能让顾羿不用受罪,给他点时间,他已经计划好切。
咣当声,酒坛子应声落下,顾羿扒开自己衣服,露出自己胸膛,他拉起徐云骞手贴着自己,让他感受那颗残败心脏。
“怕。”顾羿垂下脑袋,额头抵着徐云骞肩头。
喝醉时候跟中蛊时候很像,都是分不清现实和环境,好像身体暂时交托出去,什都没。
徐云骞不懂那种感觉,好像找不到自己思绪,分不清什是真什是假,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他想杀王升儒还是曹海平想杀王升儒,这些情绪属于他自己还是属于曹海平?
顾羿心头片冰冷,酒劲儿上来,大脑混混沌沌,他努力想思考什事,不知道该想什,却觉得必须要想什,可是不论怎想脑子里都是片混沌,断断续续,没有个起点也没有个终点,他想自己可能真疯掉。
“你这两天开心吗?”顾羿问,他感觉时日很短,自己做事还不够多,可他没时间。
徐云骞手下皮肤,疤痕纵横交错,上次伤痕都未痊愈。
“师兄,里面有虫子。”顾羿很平静地说。
在天樾山脚时也是这样,徐云骞半夜起身发现顾羿不见,顾羿拿着把尖刀对准自己心脏,说里面有虫子,他疼,他要挖出来。
徐云骞想收回自己手,顾羿不让,他要让徐云骞看清楚,他到底是副什样残躯,强硬地拉住徐云骞手,让他死死按着自己胸口,顾羿动作那强硬,声音却那轻柔,“想解脱。”
他想解脱,十年,太疼,他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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