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徐莽死敌劫走娘还有。”他开口,长这大第次要把这些事说给另个人听,“娘脸是那时候毁。”
徐云骞六岁那年经历两件大事,第件曹海平杀他两位师兄,第二件事是被敌军掳走。
徐云骞记得江沅以前多美,他小时候性子只是沉稳些,也没有这冷淡。当年徐莽还未完全从前线退下来,徐莽旧部叛逃,北莽敌将发难,徐云骞至今都还记得他名字,名叫耶律实,耶律实趁机掳走徐莽妻儿以此威胁。
当时徐莽腹背受敌,妻儿被掳自顾不暇。
徐云骞跟江沅被困敌营,每天耶律实都来折磨遍江沅,每天在江沅脸上划刀。江沅被绑在刑架上,北莽人用对待细作手段来对待江沅,他们把徐云骞绑在对面,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生母受难。徐云骞只能去看,他不得不看,日日夜夜听着娘亲惨叫想着徐莽什时候来营救。可徐莽迟迟未到,想要救人要割座城池,大军退至边界外,在天下和妻儿之间,徐莽选择天下。
说完这句话,徐云骞脸色冷不少,显然不太想让人提起这事儿。
顾羿知晓徐云骞脾气,没有多问。
徐云骞住所很简单,间小院,里头摆设却比在正玄山时要多些,徐云骞大道至简其实不喜欢东西太累赘,但江沅喜欢把他从小到大东西都收起来,徐云骞常年不在家,江沅只能在这间小院里想念自己儿子。徐云骞知道这件事,所以每次回来也不动这些摆设,江沅怎摆弄他就怎住。
江沅好像很宠爱这个儿子,对于徐云骞喜欢顾羿个字都没说过,反而特地打听喜好,安排两人睡间房。开云寨地处西北,没有天樾山那冷,他老早就差人生炉火,在里面待久就身汗。顾羿脱得只剩下件薄衫,枕着手臂出神。
徐云骞表情直是冷,床头点烛火,映着他偏浅眼睛。顾羿手伸出去想要把蜡烛打灭,徐云骞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想知道小时候事?”
后来耶律实都等烦,他之前直未折腾徐云骞是知道六岁孩子不吃不喝已经是极致,孩子经不住折腾。
耶律实用刀背拍拍徐云骞脸,回头对江沅说:“你男人再不来,就每日
“啊?”顾羿收回手,没想明白为什问这个。
“想知道为什六岁上正玄山?”徐云骞连两问:“想知道娘脸怎?”
“是啊。”顾羿挺想知道,他对徐云骞解太少,开云寨家大业大,徐云骞作为小少主为什要送上山当个道士?江沅当年艳名名动江湖,怎夕毁容?之前在正玄山刑司堂时,徐云骞为什说他想打败徐莽,想让徐莽叫他声爹?
徐云骞笑,顾羿尤其坦诚,想听就说想听,丝毫不遮掩。之前顾羿说他什都不不肯说,徐云骞在学,学着怎点点把过去倒出来。
“不是什大事。”事情不算大,起码跟顾家灭门案相比算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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