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羿搂着他脖子,低低地叫:“师兄。”
像是魔怔,顾羿总这叫他,走火入魔时这样叫,客栈中毒时这样叫,无休无止,好像哪怕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也会留下这声,师兄啊。
徐云骞抵着他额头,听着顾羿喘息,闻着顾羿身上羊奶味儿,如同自,bao自弃,又像是自放逐,哑着声音回应他,“在。”
顾羿还想再叫,只留下声呜咽,“唔……”
徐云骞低下头,咬住顾羿嘴唇,顾羿连挣扎都没有,仰着脖子与他接吻,他顺从地张开唇齿,任由徐云骞长驱直入,他舌头又湿又滑,整个人都是烫,好像天生就是来勾引人,让人忘记什礼义廉耻,只想欺负他。
像懒洋洋,他本来也不想动,但他很听师兄话,揣着袖子下来走两圈,踩到雪上声音很好听,松松软软,过片刻,血好像热些。
顾羿小时候就爱玩,下来跑两圈就察觉出点乐子,他小时候没怎见过雪,自己玩雪能玩个时辰。
徐云骞本来只是看着他跑,突然眼前阵颠倒,顾羿猛地扑过来,他只是撞到脑子,武功又没废,这下又猛又狠,俩人滚作团,在雪地里翻滚片刻才停。
顾羿手不安分,冰冷手指直往他脖子里钻,徐云骞当仁不让,手摸上他腰窝,顾羿敏感,被逗得直笑,俩人闹会儿,抱在起只剩下粗喘。
顾羿跨坐在他身上,头上帽子早就滚掉,头黑发披散下来,脸上沾着白白雪屑,徐云骞总觉得他不像人,像妖。
顾羿身体朝后仰,被迫仰着头,露出修长脖颈和自己脆弱咽喉,徐云骞扣着他腰,把握着他背脊,把他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不像是在跟他接吻,好像是捕猎,顾羿就是他祭品。山下片苍茫,四处连个人都没有,雪花落在身上,层层盖上来把他们染成片同样雪白,像是能与天地融为体。
顾羿嘴唇红肿,被吻得发麻,气息不稳得厉害,他去看师兄,徐云骞依然那好看,眼角泪痣好看,每根头发丝都好看,他没有过多表情,薄唇紧紧抿着,不像顾羿那狼狈,好像能从这场情·欲中随时随地抽身离去。
两人交锋,顾羿总是输家,他埋进徐云骞颈窝,感觉自己片混乱,他放任自己片混乱,“师兄……”顾羿附在徐云骞耳边,喘息声止也止不住,“你这样会硬。”
他
徐云骞撑起上半身,托着顾羿背脊,手穿过他发间,看看他后脑勺,没出血,大概已经结痂。
顾羿直在笑,鼻尖被冻得通红,眼角有些雪花化,蒙着层薄雾,眼睛里带着点坏,失忆前是算计,失忆后是那种动物式机警。顾羿眼睛很亮,像是点燃什星芒,此时正看着徐云骞,只为他人点燃。
只为他人。
徐云骞长这大拥有东西很多,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此时顾羿完完整整属于他,只属于他。
“师兄。”顾羿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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