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切声,冷声道:“家这倒霉玩意儿不值这个价。”
顾羿:“……”怎就你家?
柳道非看看徐云骞,又看看顾羿,再看看徐云骞挡在顾羿面前那把剑,道:“看来想要他命就要先解决你。”
这事儿其实跟徐云骞没有关系,王升儒到头来也不会过多苛责,他大可以置身事外,但徐云骞没反驳。
柳道非摇摇头,有点可惜道:“王升儒养两个徒弟,今日个种都留不下。”他说那样轻描淡写是因为有把握,只要出手,王升儒座下两位弟子今日都要命葬他手。
上没有哪门功夫是完美,他是上过文渊阁,孤山文渊阁书卷上万册,有正法武功,有旁门左道,入文渊阁如同进入大海,知识浩渺无从选择,不少弟子原本武学造诣颇深,进文渊阁反而走火入魔。
顾羿沉默,徐云骞说得没错,根基错,再往上练那也是错上加错,但真要招废自己功夫从头来过,那又要耽误多少年?
徐云骞本来端着茶,突然眼睛眯,手中茶盏瞬间出手,个杯子在旁人手里就只是个杯子,但在徐云骞手里那就是把刀。顾羿还以为这大师兄又发哪门子脾气,用得着这样动不动就扔点东西出来吗?但他还未来得及质疑,只见杯盏擦过他脸颊,直直朝后坠去。
顾羿心里发冷,已经猜到怎回事儿,转头才发现这悔过崖下有第三个人。
他穿着身青色长衫,站在江对面,头长发被根木簪子松松挽在脑后,整个人透出股病态苍白,穿着飘逸,不像是个刺客,倒像是个江中精怪。徐云骞功夫不俗,茶盏甩出去时候蓄着内力,按理能撞碎木石,茶盏气势汹汹奔去,到男人眼前反而越来越慢,最后被手托住,姿态轻松,如行于流水。
徐云骞穿着正玄山道袍,手里拿着把长剑,剑泛着寒光,而徐云骞紧紧皱眉,顾羿看他不慌不忙
柳道非端着茶,不慌不忙掀开茶盖,看茶叶上下沉浮,还留有余温,笑道:“头次见面就请喝茶吗?”
徐云骞剑已经出,此时挡在顾羿面前,眼看着柳道非就着茶喝口,他本身爱洁,看到他举动皱皱眉,别提多触霉头。徐云骞觉得顾羿真是个扫把星,咬牙切齿道:“小师弟,你仇人不少啊。”
顾羿捏紧拳,他没见过柳道非,但也知道那是个不好惹,徐云骞功夫轻易就给化解。普通刺客刺杀要穿夜行衣要蒙面,要选时机,可是现在是大白天,柳道非没有乔装打扮,却能混进森严正玄山,他也没有蒙面,并不怕人看到他脸,不怕失败后有人会来寻仇,意味着他绝对自信,能看到他脸人绝对是个死人!
顾羿伤都没好利索,打肯定打不过,就是不知道徐云骞能挡下几招。
柳道非是个讲究礼数人,什时候礼数不能乱,道:“有人花九十万买这小兄弟条命。”他文质彬彬,点戾气都没有,好像是专门来买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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