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拿顾羿怎样,气得在软塌上翻来覆去,像是个打滚小鸡。周祁看着跋扈,其实脾气没有那差,还比不上徐云骞根手指头,比他师兄好拿捏多。
右肩火辣辣疼,不知道是不是废,他脱下衣服小心翼翼看眼,从左肩直到大臂全都青紫,稍微碰就疼得厉害。
突然,顾羿捂住嘴,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不只是外伤,那个女人伤他经脉。太恐怖,就轻轻扔个杯子而已顾羿已经伤成这样,真闯进文渊阁估计根本走不下招。
而顾羿却疑惑,正玄山上为什有个女人?她为什在文渊阁?被困还是自愿?她才是文渊阁真正守阁奴吗?
为什这女人看着这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可是怎想都想不明白。
唯可以确定是,偷偷潜入文渊阁这条路真走不通,除守阁奴,那个女人只扔酒碗下来他就吃不消,强行闯入就如同找死。看来要想进文渊阁,除考试这条路没有其他办法,经此役,顾羿对这事儿彻底死心。
直到快天亮,外面稍微消停会儿,顾羿才动身回苍溪院,刚进门就愣住,只见穿着身白袍徐云骞就坐在梨花树下,被树冠阴影罩着,好像在等什人。
徐云骞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儿,这时候他应该早起去悔过崖下练剑,对着瀑布能练个多时辰,顾羿就是特地挑这个时候回来。
“你去哪儿?”徐云骞问。
顾羿沉默,下意识摸向袖中匕首,可徐云骞跟周祁有本质区别,徐云骞不是个虚有其表小鸡仔,他打不过徐云骞,也难以骗过他,他后背已经湿,而徐云骞正在等待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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