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回事?”汪峦有些艰难地张张口,几乎稳不住音调,身子瘫软在祁沉笙怀中,只有手臂还松松地环着祁沉笙脖颈。
“九哥虽是执妖,但毕竟与苍鹰、金丝雀它们有所不同,”祁沉笙托着汪峦后背,嗅着他发丝间檀香,此刻仿佛也染上不样味道:“切,将会时时刻刻供养着九哥,不止气息、血脉,还有--”
他凑到汪峦耳边,灰色残目含着隐晦光,轻轻地说出两个字。
汪峦脸顿时染上几欲滴血颜色,他望着祁沉笙,竟不知该说些什:“沉笙,你……”
祁沉笙勾起满含深意笑,再次抵住汪峦唇,在温柔与掠夺中,低低地呓语:“等到时候,九哥便能尝到那滋味。”
祁沉笙揽着汪峦温热起来身体,心中大石终于沉沉落下,如同庆贺汪峦新生,低头在他唇上郑重地落下吻,辗转着久久未分。
他终于不用再看着汪峦承受病痛,也不用悬心于那不知何日将至死亡,现在九哥彻彻底底地属于他。
星监与执妖之间羁绊,基于灵魂连结,将会极近永恒地延续下去,哪怕行至生命尽头,也不会断开。
汪峦靠在祁沉笙怀中,享受着所爱亲吻,同时也点点感觉到自己变化。尽管他依旧寄生于原本躯体中,但他现在确确实实已经是执妖。
往日病弱已经消散去,而流转于他血脉间力量,全部都是源于祁沉笙供养,这种感觉微妙而神奇,好似祁沉笙气息永远留在他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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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峦重获新生,但却不代表切就真结束,黑袍人趁着血镜破碎混乱,已经逃走。
虽说大盛剧院下,这用来替代祁沉笙亢星法阵也被他们毁掉,但谁都说不准她还会不会有第二处、第三处这样地方。更何况这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她藏匿于暗处。
两人温存过后,还是决定趁着那黑袍人有所损伤之际,继续追击下去,而他们所去地方却不是别处,正是那高高院墙所拘束住祁家。
三更已过,主院正房之中,烛火暗暗帘帐微
汪峦试着去感应那些力量,循着方向将手抵到祁沉笙心口,顿时间更多气息涌入他身体中,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怎九哥?哪里不舒服?”祁沉笙揽着汪峦肩膀,低头关切地看着他,生怕有半分闪失。
“没,没什。”汪峦强忍着没有低|喘出声,体内充盈感像极与祁沉笙纵情某刻,连指尖都泛着微微麻爽,脸上也不自觉地泛起红:“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祁沉笙目光中疑虑顿消,自从上次被兄长训过不学无术后,他为着来日汪峦出事万无失,特地从祁辞那里借来不少古籍旧书。如今看着汪峦反应,心中已是然。
“九哥感觉到是不是?”祁沉笙手缓缓地抚上汪峦腰,又引得汪峦咬紧唇,眼角几乎都要点上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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