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使祁辞出身外家,都比祁缪这个家主对星监研究透彻。”
“他早就能验出何人能承星监之位,这些年来与祁默钧起瞒着祁缪,将祁家把控于股掌。而不过是试探几番,便知祁沉笙早晚会承继亢宿。”
汪峦疲惫地垂下眼眸,原来那看似坚不可摧祁家,暗中也早已布满裂痕,怨不得会被人算计至此。
“那最后颗星子,就是为祁沉笙留好位置。”
黑袍人面孔转向汪峦,仿佛在注视着他眼睛:“你可知道,为得到他,等待多久?”
汪峦心绪震动,又牵连着重伤胸肺呛咳起来,口中尽是着鲜血味道。
黑袍人像是终于得到个可以炫耀看客,索性向汪峦展示起切:“在祁家这多年,终于找到连祁缪都不曾知道旧典,搭建起这暗阵。”
“那旧典上说,只要将临亡者某处,放入与自己命数最符星阵中,便能以此暂将执妖为所用……”
“但某处是什?”黑袍人喃喃着,像是沉入当时思索,但很快她苍老声音中便酝酿起欢喜:“于是便地去试,砍下他们手、足,摘掉他们舌、鼻,最后还是觉得,唯有眼睛最为合适!”
那般疯狂语气,本应让汪峦恐惧,但他此刻却只是沉默着,安静地听着他们寻求已经真相。
“祁家那帮废物耳目众多,轻易无法下手,于是便费好些心思,才将他骗去秦城。”
“眼看着,只剩下最后步--可偏偏败在你这个贱种手里!”
她厉声说着,毫不留情地将汪峦头摔向地面,任凭凸起砖石划破他面容:“汪明生那个蠢货,只顾着将你养得这样漂亮有什用?到最后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她似乎仍在为五年前旧事而愤怒,直到看着汪峦侧脸也满是伤痕,才泄愤般将他丢开,重新收复着情绪,许久后终是又溢出欣喜:“不过现在,切终于又回到掌握中……”
“可惜,”黑袍人又叹口气,摇摇头踢弄着地上,不知哪里遗落干瘪眼球:“这些寻常临亡者眼睛,根本支撑不多久,真正能够取之不尽--”
“只有星监。”
“于是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等到亢宿之命孩子降生!”
汪峦听到这里,才终于问出第个问题:“你怎知道……沉笙定会……继承亢宿星监?”
黑袍人听后,“赫赫”地嗤笑起来,颇为感慨地说道:“说到底,不过是祁缪无能无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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