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也有相好?”丰山来惊讶地张大嘴,在他印象里,二房两位少爷,可都是端端正正老实人,祁朝辉也会偷着养人,这确实是很难想象。
“那,那必定是个美人吧?”
“也没见过……人还没领回来呢,”阮吉摇摇头,继续说着:“这不刚收拾收拾屋子,就逢着二少爷回来,们少爷就想着先在里头摆个小宴,算是暖暖屋子。”
“是该这着,毕竟那多年没住人,”丰山点点头,而后又问道:“那今晚都请哪些人?同辈少爷小姐都请吗?”
“请是都请,但也有好些不来,”阮吉掰着手指头数起来:“大少爷那边得准信,说是准备老太爷过寿事儿,实在不得空。”
在他心脏,烙入他灵魂。不要说瞎只眼睛,便是这身躯化成灰烬,也绝无法抹去分毫。
“沉笙——”汪峦声音脆弱得,仿若薄冰结成净瓶,勾着祁沉笙欺身将切碾碎。
就在被炙热怀抱所融化,再次陷入迷乱前最后刻,汪峦气音低低地喘叹道:“说好今晚才——”
可惜,连他自己都无法兑现那句“承诺”。
“们少爷意思,是去西边院里浣纱楼,那边应东西都已经收拾好,六点钟之后你带着二少爷他们过去就行。”
“们朝辉、暮耀少爷必定是要去……听着那意思,尚汶少爷和望祥少爷好似也要去。”
“小姐那边,如苓小姐不来,如茉小姐说是午后中暑气,便只有如蓉如茜两位小姐。”
“至于还有什旁人,也是说不准。”
丰山跟着数数,觉得人并不多,刚要继续议论什,便听见内间传来响动,忙打发阮吉离开,自己赶进去。
屋外柳树荫里,祁家三少爷身边小厮阮吉正与丰山传着话,这人刚来时,本想亲自见着祁沉笙说。
可丰山刚把他往屋里领,就听到内间卧房里传来些许动静,那里还敢再让他留下,丰山立刻就拽着阮吉袖子,轻手轻脚溜出来。
“好,好,知道,”丰山连声应着,眨巴眨巴眼又想想:“那浣纱楼在哪?怎之前不曾听过你们西院还有这样地方?”
“也不怪你不知道,”阮吉与丰山差不多年岁,又都是打小就在祁家当差,故而说起闲话来分外熟络:“起先也没去过哪里,据说原来是三老爷地方,不知怎闲置好些年。”
“们少爷这不也到年纪,在外有个相好人,前儿预备着要偷偷先接进府里来……这不,才从三老爷那里讨这座小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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