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留院洒扫小丫头听到动静,赶紧推开房门,要迎他们进去。却不想汪峦衣摆
“九哥别管费不费力气,”祁沉笙垂眸与他对视着,不禁笑下,扶着人往那柳荫小亭里走:“左右不过是找来匠人动得工--”
“九哥只告诉,喜不喜欢就是。”
“不过是回来住几天,以后空下多可惜。”汪峦雀眸微合,偏偏不遂祁沉笙心意,碎碎地念叨起旁。
可不想刚说几句,背上便觉乍然压,整个人被抵在凉亭柱子与祁沉笙之间,竟是躲无可躲。
坠着翠叶柳绦如青帘般,散散垂泻而下,好似要将两人隔绝其间,祁沉笙寻着汪峦腰上某处,故意若轻若重地按揉下去,却又坏心地将对方呼之欲出轻|吟,没于唇舌之间。
前常跟着他学生意上事,而且……”
“他也不曾娶妻,却差点把自己嫁出去--老太爷碍着脸面,才把人强留在祁家。”
汪峦听完,便觉得祁沉笙口中这位小叔,能让祁家老太爷挑中帮衬家业,后来即便做出与男子相恋之事,老太爷却还是不肯不让他离家,必然是个极有本事人。
把最后位家中有头有脸亲戚说完,车子也渐渐慢下来,终是绕过东大院,来到整个祁家靠东北角几处院落前。
“是这里?”汪峦又往窗外望望,虽然说是小院子,但从外头估摸着看,也是两门两进十分齐整,丰山等人早就先把东西搬进去,此刻正带着四五个小丫头在外头等着。
汪峦身子又颤又软,却偏就连声音都发不出,眼眸生生被祁沉笙惹得水红,只得往他怀里倒去。
“这下子,九哥可该乖乖说吧?”祁沉笙自得地将汪峦揽抱个满怀,手却仍旧未从他腰间移开,继续吻着他耳畔问道:“喜不喜欢这里,嗯?”
汪峦当真被折腾得半分推拒都不能,只好轻轻咳喘着,靠在祁沉笙肩头喃喃道:“喜欢,喜欢就是……”
“九哥早这般不就好吗?”祁沉笙似又笑下,连灰色残目都泛着波澜,他手上又用些力,将汪峦整个横抱起来,“放心,不闹,这大半上午也该累,带你去歇歇身子。”
说完,便穿过柳丝青帘,向着那屋舍处走去。
“是,”祁沉笙扶着汪峦从车上下来,边往里头边说道:“很久没回来住过,前些日子算着九哥要来,就找人急着动土改改,九哥看看还有哪不合心。”
临近晌午,汪峦觉得日头晒得越发不舒服,只想着快些进去找间屋子,好避避暑气。
却不料进院子,刚转过小照壁来,便觉得阵清凉扑面而来,抬眸看时便见着那院子正中,竟全引活水,凿成方清池。
四下又有垂柳掩映着屋舍,环绕于水池之畔,将热辣阳光也挡去七八分,当真是凉爽沁人。
“你这又是费多大力气?”汪峦回望着身边祁沉笙,他可不认为这院子里本来就有水池,必然是祁沉笙因着他才折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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