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事情不知怎地又被大少爷知道……他说是知道自己母亲太过专横,又说应知他心思,只求在临行前再见上见,送些归乡路费,就当是为送行。”
“倒并非想要与他纠缠,也不是贪恋那归乡路费。只是那月坊中账目还未曾结清,不过是想拿回自己月钱,于是便答应。”
“他又说……此事不敢为姚老夫人知晓,于是便只能定在纸车纸马祭祀那晚,让在云水边等他。”
说到这里,素犀不禁闭上双眼,她当年并非是全无防人之心,但却为姚继汇遍身儒气所骗,以至于葬身云水。
“素犀,你且不必将自己说得那般干净吧。”就在这时,因着怕为祁沉笙报复而噤声许久姚继汇,突然开口。向迂儒语气中,却带上凉薄指责。
人到来。
“祁二少,夫人。”她慢慢地起身,如旧日里女子般,向着祁沉笙与汪峦行礼。
若放在平常,祁沉笙多半会拒绝,他最是不喜那带着前清风气礼数,但这次他却并没有说什。
“是素犀,为二位添麻烦。”
“素犀姑娘不必这般……”汪峦自然不会因为汪明生事,迁怒于素犀怎样,更多他甚至越发觉得,自己与素犀倒像是同病相怜,都是为汪明生所利用棋子。
三人目光顷刻间,便被他吸引而去,便听他继续说道:“你明明有婚约,还在坊中抛头露面,勾三搭四!”
“苦求于你,你却全作不知,你以为不明白吗?你分明就是看不得母亲用,所以才转头又勾搭上老二!”
“你在胡说些什!”
而眼下他更想知道,素犀看上去已经记起切,那真是姚继汇害死她吗?
“素犀仇人,已经寻到。”似洞悉汪峦心思,又似只是坦然地将旧事向两人说出,素犀侧目望眼,仍在不断挣扎姚继汇,答案不言而喻。
“当年姚老夫人心想要将赶走,也自知在天锦坊中已然留不住,”那时素犀,是真喜欢姚继沣,但她心中却又极清楚,两人之间身份悬殊,还有姚老夫人态度,使得他们终究不会有结果--
“所以,便借着婚约由头,与二少爷辞行。”
素犀说到这里,慢慢地转身,走到同样为丝线所缠绕包裹起来姚继沣面前,却始终不肯抬眸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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