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笙并未作声,只是从另边绕回到车子中,轻轻地揽过汪峦,让他枕在自己肩上,而后低头轻吻过他发丝:“九哥你累。”
“放心,且看着呢--”
汪峦彻底挡在身后,而后挑眉应道:“没错,到时施纳德先生也要来捧个场?”
“那是自然,”施纳德笑笑,尽管已经为祁沉笙所阻隔,但他却仍旧像是在回味般说道:“毕竟这样美丽事物,也想要多看几次。”
祁沉笙手杖再次落到地上,他嘴角绷成个厌戾角度,仿若含笑却又比笑意更深沉,压低声音说道:“可惜太过美丽存在,却并非庸人所能亵渎。”
“不然,就会--”
祁沉笙顿顿,抬手点点自己为疤痕所贯穿灰色残目,而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像这样,或者比更甚。”
“丢掉性命,也是说不准。”
施纳德笑容浅几分,但他仍旧从容而优雅地,将帽子按在胸前,再次向祁沉笙致意:“多谢祁二少劝告,必会牢记在心。”
“生意上还有些事未处理完,就先告辞。”
说完,施纳德便又弯弯腰,将他礼仪进行到底后,才转身回到自己车子中。
另边,直到望着施纳德离开,汪峦放下玻璃窗,倦倦地伏在车窗边,合眸对祁沉笙轻言道:“这个人……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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