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桐目光游移在洛言身上,指着他:“就连他!你都那在意!还有他!”他指着云谏,眼眸泛出凶狠:“他都害死你那多次,你为何还对他情根深种?表哥啊,你到底是有多愚蠢?”
病态眸光落在将夜身上时,压下浓重气愤喘息,倏然化作温柔:“你知不知道,只有才是真希望你好,真希望你可以直快乐,从未伤害过你,想帮你。”
“甚至在你死时候,想过要将你魂魄封印在尸身中,让你永远活下去,你为何就……那般不知好歹呢?”
喋喋不休道白,吐露全是君桐内心真正想法。
将夜已从惊愕中回过神,他觉得很难过。
“相信你?信你什?信你直以来伪装吗?君桐,不是傻子,知道你身上有很多不对劲对方。
可从未深思过原因,已经很信任你,很怜悯,很同情你。可你为什……为什要害人呢?!”
君桐浑身震,眸中最后抹光逐渐熄灭。
转瞬间,阴鸷狠戾已浮上眼底。
“表哥。”
为驻颜不衰,就连烈日旭阳下为何呵护皮肤,都坚持伞不离手地上玄明那老头室外课,被罚被斥责,他都决不妥协。
而如今,这张他最在意脸被毁地堪称恐怖,刀刃割地很深,皮肤割裂,骤失血气白肉翻开,层层叠叠,布满整张脸,最旧伤口甚至已经溃烂,可见他已经被关在这里折磨很久。
将夜喉咙哽到说不出话,泪水滴滴啪嗒淌下。
云谏走过去,握着闻人玥手腕给他渡些灵气,检查番伤势,才安慰将夜:“没有性命之忧,他只是晕过去,等会儿们带他去治伤。”
又轻声在将夜耳畔道:“别哭。”
杏眸逡巡在这间被法术遮蔽痕迹房间中,斑驳沾血墙面上还挂着血淋淋人皮,往旁边看去,有是已经处理好看不出材质特殊纸布,还有……是已经上好颜色,画出漂亮图案纸鸢,红枫刺目,牡丹血腥,都是用深深浅浅血液染就。
那些漂浮漫天,在城主府中极炫目风景,背后全都是这种血淋淋制作过程
再出口时,嗓音已无哭腔,只余下幽冷与冲天戾气。
“为什要伤他?当然是因为你啊!谁让你同他走那近,谁让你与他同屋共寝那多年?谁让他对你有那份隐秘心思呢?”君桐压着喉,病态语气更加狰狞。
“谁让你总是对别人那好呢?!”
这番面目狰狞样子,是将夜极陌生,从未见过。
他从未想过君桐儿时受到伤害已化作怨毒种子,在心底发芽生长成朵恶之花。
“嗯!”将夜喉咙滚动,不敢直视闻人玥那张脸,他把泪水往咽喉里咽,再抬眸时,直勾勾看着君桐,无声质问。
“表哥。”
君桐呆楞在原地,怀着期艾眼眸都是不确定浓霭。
那是他在犹豫,他在观察将夜到底还有几分信任自己。
“表哥,你……你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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