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瞥眸望眼自己背负重剑:“就连属于你,都是他替安排好,既然有这个机会,没有理由不用。”
重剑内剑灵却笑:“你大约是忘,将赠予你人本该是将夜,只是你不要,弄丢罢。”
“不样。”洛言说:“那时候根本没想明白,这生,到底要做什,所求为何,如何去求。”
“那你现在想明白吗?”
洛言沉吟片刻,笑着点头道:“嗯,想明白。人间本就属于人类,神族既然飞升九天,他们便不该插手人间事,不管是在人间画个牢笼囚禁神祇,还是利用神脉馈赠去牵制仙门,都是不对。”
“嗯?什?”
“呃……”
与此同时,钟离泽死后,腓腓身上被烙下主奴契约解开,他抱着那截青藤,忙不迭赶去云缈山。
而这座无人居住农户小院中,篱笆竹门被推开,身黑衣劲装,轻铠缠腕,背着把看起来很破烂重剑青年走进来。
骤雨已歇,青年望眼只余灰烬躺椅。
忍心伤他。
可他自己心底究竟有多偏执和病态,估计无人知晓。
他边爱着他,想保护他,又边警惕着,想要将小徒弟完全圈禁在身边,寸步不离,让他只能拥有他,只能依赖他。
他边害怕将夜为他伤心难过,又边希望将夜因愧疚而更爱他。
他想告诉他:“你看,师尊没眼睛,什都看不见,你不会丢下师尊吧?你不会让个瞎眼人自己生活吧?”
“那你……打算怎做?”
“逆天!”
洛言沉声铿锵道:“要这天再也遮不住眼,要这地再埋不心,要告诉神族,人间事当由人类自己抉择,凡人从不是他们利用完就能抛弃毁灭!”
“呃……”剑灵叹口气。
“那你知不知道,你生也是被操控,你以为你反抗神族,就是反抗天,那你知不知道天外有天呢?”
他没开口,却有道苍老嗓音说:“钟离泽死,你没机会亲手杀他,也没办法收集证据,证明他不是神隐峰仙尊。”
青年开口道:“结果都是样,他现在死,还是以后死,没有区别。”
“那你现在打算怎办?”
青年没说话,苍老嗓音又问:“你确定要听祂安排吗?洛言。”
洛言沉默着站会儿,望眼云波散尽,阳光渐露天空,皱眉道:“不是听从他安排,只是刚好目样,他又能给机会,让掀翻这荒唐世界,建立新秩序。”
又想对他说:“师尊不疼,眼睛没事,别担心,别害怕。”
极度矛盾之中,云谏还是释放原本只会在床上流露病态占有欲,在将夜反复又问他「疼不疼」时,他抱着将夜说:“嗯,疼。”
将夜伤心又要溢出来时,云谏又握着他手落在自己后背上。
“被你抓破地方还疼着,还没上药呢。”
“呃……”将夜哑口无言:“你……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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