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腓腓惊愕不已眼,将夜咬唇未言,但攥在掌心茶杯都被捏出好几道裂纹,茶水从指缝中漏出,洇湿袖口。
外间又有人说:“仙尊说,那假扮成他妖邪还未被捕获,提醒大家要小心。”
但大多数人没见过云谏模样,也不知要如何防备,在没办法记录在逃人员信息时代,他们惯用方式就是口口相传外貌描述,但这种描述极不稳定,很容易在传闻过程中失真。
因而,传到这群人耳中,只剩下个——伪装成仙尊妖邪他身白衣,银发赤瞳,杀人如麻。
将夜狠狠将这些描述记在心底,看样子不能让他师尊这大摇大摆地随意走动。
小青藤愧疚地点点头,咽口干燥馒头,又想起自己不能吃,呸呸呸吐出来。
外间另个弟子说:“并非如此!那事们证实过,确实与仙尊无关!”
将夜惊,本以为师尊风评被害地很彻底,怎还有人为他师尊开脱?
欣慰笑还未挂上唇角,就又被别人话弄得惊愕不已,愤怒不已。
“云缈山简掌门才有问题,他与妖邪勾结,让妖邪变幻成仙尊模样,四处作恶,而真正仙尊直在神隐峰,未曾出过山。仙尊是何等风光霁月人,听闻下界有难,还与自己有关,他就立马下山除邪,在与假仙尊缠斗过程中失条臂膀,如今不得不临危受命,暂管云缈。”
“说对,与其说魔域复苏,倒不如说是有人刻意为之。”
几个仙门弟子面色凛,紧张兮兮问:“此话怎讲?”
那弟子压低嗓音道:“小弟奉家师之命,随长老们去趟云缈山,如今云缈变化颇大,只是很多讯息都压着,未曾向外界公布,但是啊……”他神秘兮兮道:“云缈已经易主!”
将夜惊,他寻思着自己从云缈离开,去趟潆洄岛,身死后辗转来此也不过两个月时间,怎就发生这般大变故?
他却还在同云谏闹别扭,根本不知局势。
不是觉得师尊能力不行,而是阴谋诡计这种东西防不胜防,多事不如少事
听闻此消息者,无不惊讶。
那些弟子或是惊叹于简十初竟与妖魔勾结,或是骇然于仙尊竟都斗不过妖邪,还失臂膀。
而腓腓听到这件事,脸色立马苍白无比。
失条臂膀仙尊……
那不就是顶着云谏假面钟离泽吗?!
因而更加紧张地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那弟子说:“云缈山那位仙尊你们晓得吧?这年来多处发生妖邪侵扰人间事,八成都与那仙尊有关,虽然苍梧城曾将藤妖之事压下来,但捂嘴便以为们心里没数吗?”
小青藤听这话,给腓腓撕馒头蘸水泡软动作都僵愣。
歉疚地红眼。
腓腓也听见,他安抚地拍拍小青藤后背,软声软语地安慰道:“你别在意他们说,们都知道那不是你本意,你再努力想想,说不定就想起来是谁趁你神识混沌时候给你下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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