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太突然,白衣男人呼痛,猝不及防收手,但灵流化作绵绵泉水螺旋缠绕着攀他肩膀,融掉手指手腕,又化开他手臂,他只能忍痛以手为刀,沿着肩头切掉剩余手臂。
与此同时,此起披伏怪物呼痛声响起,将夜爆发那股力量绞缠在所有长街怪物身上,彻底绞杀,消融所有危险。
白衣男人忍着痛若有所思看着将夜,却也知不宜久留,否则命就又该留在这儿。
他不管那些怪物,独身飞快离开。
强大执念让他浑身迸涌出炽热力量,灵脉中被封印淤积那团热就像是瞬间被燃烧烈火烹热成沸水,不断沿着炉壁溅出,被火烧得呲啦作响。
要护好师尊,不能让师尊陷入危险之中……
师尊名声和安危,他哪样都想护住!
要怎做?
不要被威胁,他不能这弱下去,不能被别有用心之人当成牵制师尊工具,不能让师尊被胁迫,不能让师尊受到质疑……
之中,扣出个血窟窿,不要命,但是很疼,他又那怕疼,忍不住粗喘闷哼。
他师尊琉璃色眸子都深,面容未变,可将夜能看出他很生气。
将夜摇摇头,无声地想要阻止他师尊。
他很清楚背后之人在暗,他们在明,他们连那些想要陷害师尊之人目都搞不清楚,直很被动,师尊不能着他们道。
神烟对云谏并不熟悉,两个模样人出现,也让他晃神,加上他修为很般,护住平民不被怪物攻击已经耗费全部精神,没办法做什。
云谏没有去追,他双眼都放在将夜身上,血丝染透,颤着手将那团险些,bao露修为白焰敛去。
将夜不知道自己体内为何爆发出这样力量,可起码有用。
他想冲他师尊笑笑,却只能痛到皱起眉。
所有经脉都像是要炸开,他挣脱禁制束缚,咽咽喉咙,艰难地瞪大眼狠狠看着客栈中那些诧异目光
所以……
不可以让师尊,bao露修为,也不可以让这个假冒师尊人继续活下去顶着师尊脸,给师尊甩锅。
执念愈盛,他体内汹涌灵流就捂不住。
浅蓝灵力淤积更深,化作浓郁墨蓝,积蓄在身躯中……于所有人忽然投来眼神中迸出炽热耀眼光,就像是炸开烟花般,极亮到险些灼伤人眼。
最先涌出灵流便是那处涌血窟窿,直接化作腐蚀性极强水流绞缠白衣男人手臂,将他手臂直接消融成滩血水。
不能让师尊,bao露……
将夜腰上很痛,被手指掀翻血肉,让他疼到浑身冷汗,可比起这种痛,他更担忧师尊安危。
看到师尊掩映在云袖下掌心渐渐酝酿起团炽热白焰时,整个人都慌,任由腰上血窟窿被手指搅得涌出大量血液,染透衣衫,滴落在地,也要挣扎着,苍白脸拼命朝他师尊摇头。
不行……
不能让师尊被邪魔陷害,更不能让师尊,bao露修为而被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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