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堆本册画卷中倏然摸出柄柱状玉石,举起来问柔芷:“做
反倒盘膝坐在地上,问他什反应,边记录在本子上,边又问些什姿势不太疼,那些辅助工具如何用之类……
两人都没发现云谏走进来。
柔芷是因为要调动太多精力去抵御燃情药烧起来不适感,视线和听觉都模糊不少。
将夜则是由于此前被灌下酒和茶都问题不小,迟钝感官,又非常专心于眼下研究事情,无暇分心。
就连云谏走到将夜身后,覆手而立,垂睫瞧他写写画画本子,他都没发现异样。
云谏听得直皱眉头,伸手拨开苇帘,就瞧见将夜对面不远处椅子上捆绑个娇媚少年。
少年面泛潮红,眼中雾气涟涟,含嗔含怨地娇斥着将夜,那不正常模样分明是喂药,可衣衫又极完整,被捆绑在椅背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又因药物作用浑身难受得扭来扭去。
那少年长得不差,这个模样放到任何男人面前,都不会被这样冷待,只怕是迫不及待就迎上床榻。
偏偏将夜咬着笔杆,皱眉道:“你声音小点,别哼哼,好吵。”
柔芷:“……”
如只惊鸿白鹤,足尖轻点水面,掠过湖波,便朝画舫飞去。
靠近氛围旖旎画舫,其中飘散而出浓郁香气就扑鼻而来,熟悉不知春茶香混合着淡淡岭梅冷香,似还掺杂着魅药气息浓重酒味。
“你别动,你……你就坐在那,继续说,……都记着呢。”
熟悉少年声音略带喑哑,像是神智混沌,又因饮酒,灼烧喉咙。
苇帘掀开,素白纱幔飘飏而起,画舫中少年盘膝坐在地上,端端正正地捧着个纸笔,认认真真记录着什。
字迹倒是越来越工整,脑子再不清醒他也还记得云谏教他写字时候,字不好好写是会被亲破嘴。
因此,就算满脑子混混沌沌,也还是坚持笔画好好写字。
至于写内容……
云谏瞧眼就眉头直皱。
将夜写着写着,突然笔尖顿。
云谏:“……”
将夜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半天,又抬起懵懂圆眼看着柔芷,好奇道:“你现在很难受吗?你那个药好像是挺好用。”
柔芷都快哭出来,他不过是向将夜展示他们翠微苑最有名燃情药,就被将夜着忽悠吃下去,他本以为将夜这明示他吃这助兴药,是打定主意要同他夕欢好,于是开开心心咽下去。
直到将夜给他捆绑到椅子上,他都还无比配合地娇羞道:“公子你……第次就要玩这野吗?”
谁料,将夜给他捆结实后,就不理他。
少年「唔……」声,似不解道:“这种姿势不那疼是吗?”
什乱七八糟?
云谏站在廊柱外,刚准备进去,又听见将夜对面传来声音。
“公子,你让坐在这里,如何给你详细讲解?你就让过去吧,让……好好教你……”
媚态横生嗓音沾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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