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杀他那人真好厉害,是个君子!钟离泽这个人面兽心伪君子,早就该下地狱,你别看他表面上装得跟好人似。
实际上他指导那些弟子修行都是有问题,师尊告诉,他找来那些功法虽然可以短期大幅提升修为,但弊端很大,轻则毁人灵脉,重则使人疯癫入魔,他那是在那些弟子身上做试验,可怜那些呆瓜到现在还觉得首席师兄有多好,个个为他抱不平。”
“呃……”将夜真不知还有这种事情,他当时冲动纯粹是以为钟离泽害死师尊,他没想到自己在濒临崩溃边缘会发挥出那样惊人能力。
但是他回想钟离泽被自己刺得血肉模糊模样,就觉得胃里不适,恶心想吐。
“凶吗?”将夜懵懵,他没感觉到啊。
闻人玥皱眉说:“也不是凶,就是觉得越来越不好接近,好像距离很远样子。”
将夜摇摇头,没说话,他不觉得师尊距离远,相反,他师尊最近距离可近,天天都要贴贴抱抱亲亲,才肯睡觉。
但这种话能同别人说吗?
自然不能,但他心底很多困惑,自己搞不明白,很需要找人问问。
不过是十五六岁半大孩子,双颊稚嫩,满眼单纯,甚至面对如今这样场面有些局促不安。
他身边灰衣男人戴着半截面具,遮挡上半张脸,温和地朝少主笑笑:“少主可有什吩咐?”
少年赶忙摆手,惶恐道:“不不不,什都不知道,什都不懂,还是请先生代为表述。”
奉衣拂拂袖子,站起身,先是朝云谏行礼,这个俯身礼节手势复杂,让人看不懂,但足以体现出极高尊重。
云谏虽然被尊为云缈山仙尊,但外人见到仙尊顶多揖礼,无需这般庄重,这不但让众人茫然,云谏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因此唰白脸,摇摇头不想讨论这事。
他问闻人玥:“你可知今日来这多人是为何?是不是发生什大事啊?”
这段时间,将夜直被师尊关在神隐峰水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也不知道上次事情善后没?
闻人玥不样,他爱凑热闹,般人不知道事情,他总能解很多。
闻人玥说:“也不是
这里人很多,各个门派都有,不管认不认识将夜,都因为他刚刚同仙尊起并肩而来,因而对他过分关注,目光若有似无地打量他。
他感到极不自在,闻人玥就拽着他手,拉着他走出去,找主峰外不起眼小角落,并排挨着坐在台阶上。
闻人玥紧张兮兮道:“你最近事,可都听说。”他瞪大眼,咽咽唾沫,谨慎地小声道:“钟离泽真是你师尊杀啊?”
将夜拧眉,喉咙滚:“不是。”
“那是谁啊?”
这个人叫——奉衣。
奉衣……奉、衣。
……
师尊进入内堂,那边角落偷瞄着闻人玥立马像个花蝴蝶似扑过来。
“你师尊怎看起来越来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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