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关于他很多事情,步凌尘是清楚。
但唯独对云谏口中「千年前那个人就是将夜」这个说法,保持定怀疑。
步凌尘提醒他:“会不会弄错?毕竟他当年可是被苍梧君家送来,身上还莫名烙下和你同根同源生死契。”
云谏自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甚至曾因懒得再猜,懒得去查,想着干脆杀将夜这个潜在威胁算。
如今仔细想来,恐怕背后那个人这做目,根本不是让将夜用那拙劣手
云谏敛眉沉思会儿,说:“有时候会听见他心中所想。”
“这样啊……他神魂融部分在你神魂中,你能感受到他想法似乎也能说得过去。”步凌尘突然有些好奇:“这小子古灵精怪,他脑子里想都是什啊?”
“他在想……”云谏蓦然意识到步凌尘在套自己话,眯眯眸对上对方期待眼,忽然冷哼声:“不足为外人道。”
「外人」闷闷不乐道:“他喊你声师尊,但也喊声步师叔,同为长辈,怎就不能知道?”
“以后就不是。”
名号,实际上穷困潦倒,连小徒弟爱吃蜜饯都买不起。
没什能打击到个大乘期修为仙尊,但穷可以。
步凌尘也没打算真同他计较,毕竟千年好友,他连被揍破相都能忍,还有什忍不。
恶狠狠地捞过云谏手腕把脉:“这个方法是有用,你斑裂神魂几乎修复完全,而且因为沾染你那徒儿神魂气息,足以蒙蔽弱水潭意识,短时间下山也不会被禁锢修为,算是因祸得福。”
他瞧云谏独自来,又问句:“你不让去神隐峰给那小孩看诊,也不带他过来,他要是出什状况,你再怪,就冤啊。”
“什?”
“他是千年前遗失记忆中那个人,就算现在是师徒,以后也会成为道侣。”
关于千年前事,云谏从彤岫村回来时候,就多少有点奇怪感受,再经历溯洄涧那把剑中释放记忆和感知,他怀疑更深,在那次回神隐峰后第个月盈之夜,他似乎从强烈痛感中捕捉到零星记忆感知。
这些事情他怕自己醒来后遗忘,便唤来步凌尘替他记住自己口述。
他想没有错,每次月盈之夜都会短暂地带给他部分千年前记忆,只是存留时间很短,等到他捱过这次折磨,那些记忆就又消失。
“他醒,暂时无事。”
云谏捋下袖子,双桃眸带着些许危险气息看着步凌尘:“剖神魂之后是否醒来就没事?会不会有其他后遗之症?”
“这个……不好说。”
步凌尘皱眉道:“自古以来,极少有人敢这做,就算做,般坚持不到最后就撑不住,半途而废后果就是神魂湮灭,因此并无参考病案。”
他看着云谏逐渐危险眸色,急忙道:“但是想,既然他都醒,捱过去应该就没事吧?这几日他可有什别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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