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沉默晌,众人也跟着在这场混乱反转中思考良久。
这说也说得过去,将夜和钟离泽修为放在块儿比较,那简直个天上个地下,不论动机如何,都没有成功可能性。
所以,真是仙尊杀?
这……
钟离师兄那样个美好人,怎可能对个小弟子下手?
“是将夜!是将夜杀他,是将夜杀钟离师兄!”
只要有个人带头,所有人都像是恍然大悟般,所有矛头都对准将夜。
云谏面色难看要命,他面上虽未显露怒意,可步凌尘握着他手腕能感觉到颤地厉害。
他不晓得云谏为何要这般维护个小弟子,就算是徒弟又怎样?年前,云谏甚至动过要杀将夜心思,为何现在要因为将夜而产生这样反应,又为他做那多事。
吵嚷声愈来愈激烈,步凌尘握着他脉搏,能感觉到他体内灵流乱要命。
事,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钟离泽和任何弟子都是不样,这世上只有个钟离泽。
简十初抬起手背摸把脸上泪痕,转眸看着云谏。
声虽恭谦,却眸如刀刃:“费很大劲,才勘查出问题所在,他不是被落石击中而亡,而是……被人以剑寸寸刺破脏腑后,又剑扎穿心脏才死!他死在自己本命剑下!”
简十初颤着手,从怀中摸出角碎布,碎布鲜红又泛着暗污。
“这块衣角至死都被那孩子紧紧攥在手中,这就是杀害他人留下证据!”
但是,如果这个人是云谏徒弟,心维护云谏,那似乎就说得过去。
说不定是钟离师兄发现异端,找到云谏操控妖邪伤人,导致神脉坍塌罪证,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将夜反应
“你冷静点!”他在他耳边提醒道。
云谏看起来并非不冷静,他抹开步凌尘手,双手背后,压在云袖下紧紧交扣着,喑哑嗓道出令人心惊胆战冷冽话语:“人是杀。”
“什?!”
除简十初之外,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云谏在坍塌神脉前说过话。
他又说遍:“这话不想再说第三次,说,人是杀,他当时要杀将夜,作为师尊护着自己徒弟,时心急下手重些,你们当时也看到,徒儿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况且,他个刚突破筑基期弟子,如何敌得过元婴期首席?”
鲜红碎布被他狠狠抛扬在空中,血污被灵力洗干净,化作原本该有颜色,那是截粉红布料。
立马有弟子认出,惊恐道:“整个云缈山只有闻人玥才穿这个颜色衣服!”
“不!不是,闻人玥没离开过云缈,镇邪队伍出发第二天,就有人发现他被顶替,此后,他被他师尊关在思过崖面壁,直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知此消息人很多,跟着钟离泽同去苍梧城人都知道,都见过,那个顶替闻人玥,穿着身藕粉衣着弟子其实是——
“将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