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给说清楚怎回事!”
“爹他忘千年前事情,只是把记忆都还给他,不知道会这样……”
少年看眼床榻上昏睡云谏,整个人很惶恐也很担心。
他只是座峰峦,生草长土石头心,尽管有滴云谏血脉,却还是根本不懂人情绪,根本不明白云谏为何得知那些记忆后,会失控成这个样子。
他说:“千年前,只是座没什用神脉,别人家神脉都被供奉在各个修仙氏族中,被敬仰艳羡,只有坐落在个偏僻破落小村庄中……”
“你是不是对师尊做什?走时候他还好端端,他现在怎就这样?”
少年急着辩解,连连摆手:“没有,怎可能伤害爹?他真只是睡过去,等会儿就会醒。”
借着幽微光亮,将夜看着师尊那张疲惫至极睡颜,梦中眉头都是紧蹙,整个人像是慌乱不堪,孤苦如茫茫深海中漂浮无依叶孤舟,寻觅不到边际。
将夜没见过这样脆弱师尊,怜惜上头,很容易就把师尊刚刚对自己做那些事忘个干净,唯独脖颈微痒和唇舌疼痛,还提醒着他刚才自己被师尊强吻事实。
将夜咽咽喉咙,不敢看师尊,又忙不迭爬下床,却因腿软,猝不及防跌在地上。
诚恐地补句:“作为徒弟陪着师尊,作为家人陪着你……”
“呃……”云谏没说话,脸还埋在将夜脖颈边,鼻尖轻嗅着甜腻血味。
将夜等很久,师尊都没反应,甚至身体轻微战栗都消失,只有轻若雾霭,薄如烟呼吸声还萦绕耳边。
“师尊?”没人回答。
将夜推推云谏,对方依旧没反应,他又干脆彻底将他推到床里侧,自己撑着坐起来,师尊依旧没反应。
那时候,他还没生出灵智,对外界感知都是模模糊糊。
直到云谏住进这个村庄,那些凡人感念云谏维护村民,斩妖除魔,将他奉为神仙,在神脉山脚下为云谏建座神祠。
或许是云谏带着浓烈灵气,隐约唤醒神脉,神脉开始无意识地关注云谏行为,甚至潜意识模仿。
开始还好,云谏看起来很温和,虽然眼底常年都是缄封冰霜,透着无尽冷漠,但村
少年焦急地跑过来,担心道:“娘,你有没有摔伤?”
将夜气得咬牙切齿,巴掌甩开少年搀扶他手。
“谁是你娘!你要点脸吧你!”
“可是……”少年说:“没有脸啊,脸是爹给。”
“呃……”将夜都被气笑,撑着栏杆爬起来,虽然腿还软着,却从杏眸中戮出凶狠光,狠狠瞪着少年。
将夜有些急,连连唤好几句,都没反应。
“他没事,只是记忆溯洄,识海承受不住昏厥过去,等会儿就会醒来。”
声音从床幔后传来,幽微烛光渐渐靠近,照亮房间,也照亮捧着蜡烛少年。
“你还在这里!”
将夜看那少年,整个人都快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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