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轻咳声:“师尊,其实……”
“没有要占师尊便宜……”
“权宜之计,你别多想……”
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住。
而后又是长久沉默,将夜像个事后只烟爷们儿郁郁地叹口气,然后撩开锦绣床幔,想逃离这片尴尬
压在他上面师尊松口气,松开他,又平静地翻身躺在他身侧。
将夜:“……”
他知道这是迫不得已,也知道这是计策谋划。
但总觉怪怪,腰侧颈边似还残留师尊指尖余温,想起来就令人面红耳赤。
忍不住皱眉难受。
摇晃作响木床停片刻,师尊忽然松开握着床栏手,落下,捂住将夜眼,轻声说:“只是为过这关。”
将夜知道,但不晓得师尊准备怎对付外面喜婆。
“啊——”
细碎喑哑嗓音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漏出,他腰间颤,浑身都酥,软。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就异常清晰。
随着木床嘎吱嘎吱作响,饶是将夜刚刚不懂,也不打算多想,都在这令人面红耳赤声音中红脸。
原来,喜婆说「就寝」是这个意思?
怎还有监督别人洞房花烛癖好?!
随着木床晃动越来越激烈,嘎吱嘎吱响声浪浪往门外传,喜婆催促声不那高亢频繁,但依旧未消。
师尊虚悬在他上方,除与对方交叠手掌,两人并无任何肌肤接触。
不是替他自己难受,而是因为师尊。
那个脱离世俗,不惹尘埃神祇,怎就懂得这些不堪入目颜色手段呢?
他不知道那是云谏损友努力给补课,才填补云谏空白认知,总以为是自己以前占有师尊干出好事,导致师尊不但身体被玷污,思想也不纯洁。
想着想着,又开始自责,丝毫不认为是自己被占便宜。
门外安静,门内更安静,彼此趋于平缓呼吸声清晰可闻。
紧接着耳根薄红攀上双颊,滚烫地要命,捂着他双眸那只手轻颤下,也发现他敏感。
将夜后知后觉意识到就在刚刚,师尊松开与他相握那只手,移到他腰上,掐把。
他难以置信,那色气呻吟竟是从自己喉咙里漏出。
他在恍惚中难以回神瞬间,那只手又游移到他脖颈边,轻轻掐把,不痛,甚至不会留下什难以消磨痕迹,却胜在猝不及防,又从他喉咙中逼出声令人羞赧不堪漏音。
这下,外面喜婆催促终于停,而后听见渐远脚步声,直至消失。
可他们靠太近,彼此呼吸都清晰可闻,垂散在皮肤上,引起阵阵战栗,厚重锦帐拢着这片渐渐升温空间,将他们密密实实地困在其中。
“师尊,她……她好像不吃这套啊。”
将夜努力控制着呼吸,话出口,还是哑得他震愕失神。
双目渐渐适应黑暗后,能透过偶尔晃开床幔漏进来那几丝烛光朦胧地看到师尊脸。
云谏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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