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规矩地拽开师尊衣襟,死死盯着白皙胸膛上那片金红烙印,然后颤抖着手,粗,bao地扯开自己衣领。
与师尊同款羽毛烙印也落在
他伸手去捏,去掐,去摸,去抚,都不能撵走那片翎羽。
掌心长短羽毛像是纹身样死死刻在师尊胸膛上——心脏那片位置。
少年慌张:“你有没有不舒服?疼不疼,烫不烫?”
他着急起来,扒拉云谏手就不知规矩。
云谏记着他是喜欢自己,为免越陷越深,只能捉住小徒弟不安分手,拉上自己被扯下肩膀衣领。
这里冰晶岩壁虽然坚硬,但云谏还是能剖开,只是他发现将比翼鸟封印其中那块冰晶不似凡物,他应该是破不开。
比翼鸟摇摇头,转眸温柔地瞧着早已干涸成骸骨伴侣,轻声道:“没有办法,以前殿下或许可以,但是现在……没关系,早就该随它去。”
比翼鸟情比金坚,是对待伴侣最忠诚象征。
它说:“苟延残喘至今,也只是怀着希望能再见殿下面,不能说更多,但有两样礼物要送给殿下。”
说着,它身体飘散出两片彩羽,那羽毛竟能透过封印冰晶,飘到两人面前。
,他不是没跟那古怪声音交换吗?怎就解开?
比翼鸟说:“并非是,而是……”
话到嘴边,它又说不出来,痛苦地在岩壁罅隙中挪动下身体。
“说不出来,但不是什坏事。看到殿下你如今好好地站在面前,为殿下感到开心。”
好端端?
垂睫看着他说:“没事。”
比翼鸟也道:“小公子莫要着急,比翼鸟子母彩羽并非什邪物,或许可以帮助你们……”
它又没说完,云谏知道,这又触及禁言咒。
将夜忽然愣在原地,点儿都不慌张于师尊安危,但……似乎另件更加让他惊恐事情出现。
他瞪大眼睛:“子……子母彩羽?”
将夜望着那华美翎羽,总觉得怪怪。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就去拍打,反而让彩羽被冲散开,直接冲进他们衣襟中,毫无预兆,因此猝不及防。
将夜急,虽然本能觉得比翼鸟不是什坏鸟,但是在师尊面前,他觉得全世界都有恶意。
“师尊!”
不顾自己衣襟中也钻入片,伸手就去扒拉云谏衣襟,扯开就见白皙,覆盖层劲俊肌肉胸膛上烙着闪烁金红光泽翎羽。
云谏心中苦笑,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好端端?
失去记忆找不回来,表面受人尊敬,背地里却是被拴困囚徒。
他虽不在意这些,却还是不由感到疲惫,就像是在笼中哀嗥很久困兽,到最后都没力气挣扎,像是认命地趴伏于死寂长夜中,浑身覆霜盖雪,森冷地快被冻死。
冰凉手指忽然被包裹进温暖掌心,云谏回过神,垂睫看着身侧小徒弟,少年没心没肺地冲他傻笑,似是安慰。
“有什办法可以救你出来?”云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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