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计划倒是同云谏在将夜识海中窥探到那些画面很像,又因在彤岫村水镜中看到部分,使他更加笃定。
云谏不觉得这是个玩笑,他们是真想用这种荒唐手段对付自己。
至于将夜……
他是真不知道直揣在怀里白鸟,会是他同旁人计划着要谋害师尊吧?
要不然,这种密谋怎可能不避讳着点?
悠然飘到他膝上。
他拾起看,立马就被将夜那爬字别扭到眉头直皱。
但让他始终松不下眉眼还要数其中内容。
他是知道将夜看君家主给册子,也隐约解到君家主给将夜下达任务,切都符合最初猜测。
但他不信君家主就是那个设计此事人。
脸色还是苍白,但身上热已经退。
云谏感知到这间屋子里已经没有旁人,将夜不在,他又铺开神识检查周围,确认这间小院是安全。
他才从床榻下来。
将夜能带着他尾翎离开云缈,让他借着化身来到人间,但依旧有限制,他不能在外过度使用灵力。
那些囤积在体内灵流用点少点,就像是斑裂开木桶,其中水不仅取瓢少瓢,还会随着时间流逝,从木桶罅隙中流淌出去,直至耗尽。
让他们别天到晚就想着觊觎他师尊。
但事实上,将夜还是叹息道:“少年,别试探人心,它会让你伤心。”
他想想又说:“回头给你讲讲九型人格、乌合之众吧,还记得些。”
“好啊好啊!”少年开心极,跳上窗框就抱着将夜胳膊不撒手。
将夜还是被便宜表弟拽走。
云谏觉得有些好笑。
他并不觉得将夜按着这
至于将夜……
呵,云谏忽然笑。
唇角扬起,眉目间却没什笑意,甚至有些冷冽,桃眶中琉璃珠更是晦涩难明。
纸张上赫然书写着龌龊不堪计划。
明晃晃地命令将夜卸下他防备心,嘘寒问暖,趁虚而入,勾他、诱他、引他对将夜情根深种,而后再由将夜狠狠负心于他,将他丢入泥淖,踩在靴底,让他被千人蹂躏,万人欺凌,最终使他不堪受辱,狂性大发,犯下不可磨灭罪过,再被天下人群起攻之,名正言顺地将他贬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不过是破除个梦境弥彰,就能让他损耗如此严重。
关于昨晚,他被将夜捂在怀中,睡得迷迷糊糊。
但还是知道将夜进君家主书房,至于他们谈话,云谏没能听全。
化作鸟体后,有些因极累而嗜睡本性,耽误他探查真相。
窗外风吹进来,扬起他鬓边碎发,也吹落案牍上纸张,雪白纸烙着深色墨,在空中翻转地像只白蝶。
他离开前只来得及放下纱帐,盖住睡在床榻上白鸟,又匆匆遮下案牍上纸张。
……
只是那纸,风吹就被掀开。
只是那床榻纱幔被风撩,就露出床榻上躺着人。
白鸟无踪,只有截皓白手腕撩开纱幔,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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