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简十初叹气,“道心在这件事面前不值提,且不论你为何要画下那阵法,非要去往那处,就算是那个误入外门弟子也免不这遭,你让如何护你?”
钟离泽眼眶红透,拼命摇头,声涩喉干:“师尊,不想像大师兄那样,你……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变成那样吧。”
“不会。”简十初眸光暗下,还是扯开他徒弟袖子。
“开始吧。”
如此来,她倒是放心。
只是有些话就不便说得太直白。
她抚下臂弯拂尘,不卑不亢冷声道:“仙尊请吧,就像上次样就行,完事后,贫道还要检查番。”
闻言,钟离泽好像懂什,浑身颤,蓦地抬头看简十初,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眼底慌乱,不知是因为后背太疼,还是精神紧张,说话语无伦次。
“师尊说办法就是这个吗?”
又侧目瞥见简十初,正在……盯着他们交叠手,看得眉头直皱。
注意到将夜目光,简十初抬头,两双眼就猝不及防对上,皆尴尬地移开,清清嗓子。
简十初:“太久没人来打扫,灰尘有点多。”
将夜:“……”
走过冗长甬道,他们才来到主室。
还烙印阵法。
般修士被关进来,肯定逃不出去。
云谏也是第次来这种地方,简十初解释说这是给犯错弟子思过地方。
这话反正将夜是不信。
大约是石室里阴气太重,将夜浑身泛鸡皮疙瘩,总有种不太好预感,就像是……请君入瓮?
云谏桃眸瞥眼跪着两人,他淡漠到毫无情绪声音在此刻听来像是把悬在二人头顶利刃。
洛言不知道自己会遭遇
他瞪大眼睛,确认眼前颀立人是云谏无疑,呼吸渐重,跪着挪到简十初面前,沾血手拽着他师尊衣摆,揪地死紧。
“师尊,发誓,以道心发誓,绝不乱说,师尊不要剖神魂!”
钟离泽是真没想到师尊所说会救他,竟是找云谏来洗他记忆!
就算不说之前私怨,但他窥探到那些……对于这位仙尊解,就足以让他觉得今日自己,就是砧板上鱼肉。
首席仪态尽失,狼狈地哀求着。
里头没有多余人,除后背血肉模糊钟离泽和洛言跪在地上,站在旁边都是熟面孔。
见到将夜,容仙客眉头直皱,但也没多说话,只是双鹰隼似眼直勾勾看着将夜。
将夜心底发毛,还是拼命调出演技,眼中有些茫然:“那位仙姑为什直盯着看啊?”
云谏:“容仙客吓到徒儿。”
“失礼。”
瞬间,他甚至都想拽着师尊袖子赶紧离开。
师尊却不动声色,反倒绕过他腕,将他手握在掌心。
虽然不是第次被师尊牵手,但这次真很明显。
师尊穿着他衣服,袖子短截,根本遮不住手腕,两人握在起手就……很明显。
将夜忍不住赧然,薄红渐浮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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