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把自己
伤也治治吧……
后半句被噎在喉咙里，尚未吐出，将夜便猝不及防被
个堪称凶
师尊叹
口气，思绪似乎还混乱着。
师尊灵力不像他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冰凉，而是带着股暖流，不消刻，将夜手背上伤已结痂，暖流也驱散水潭底下刺骨寒意。
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声。
他见师尊垂睫盯着他伤口看很久，将夜挠挠脑袋：“也……没有很疼。”
“没关系。”
将夜真好疼！
手臂像是被千万把刀片裁割过般，他忽然生出惧意，唯恐就这
断双臂，成过儿。
脑子抽，还觉得跟师尊白衣挺搭。
他都被自己那不着调玩意儿给气笑。
好在，师尊终于醒……
他看见师尊在挣扎，就像是被什缠缚困住。
将夜认知中，师尊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大多时候面容温润，就算不高兴也不过是冷着张脸。
他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像是被折磨，被囚困，被抽干生命力，既惧怒，又无奈，又在拼命挣扎，却又挣扎不出。
甚至调出体内磅礴灵力，去冲击自己双臂，白衣染血，伤痕累累。
“师尊——”
扯扯腰上线绳，洛言感应到就会拽起他。
但也……前功尽弃。
可他只要想自己曾慷慨激昂地对师尊立下誓言，他就狠狠摔自己最擅长乐器——退堂鼓。
冷啊。
四周水流冰寒刺骨，他冻得直打哆嗦。
少年温柔杏眼深深望着云谏。
云谏斑驳记忆像是更加混乱。
他突然呼吸急促，脑子里浮现都是那个即将消散少年颤着唇，无声地道——没关系。
要消失吗？
不要离开！
将夜好委屈，又伤心，抬起湿漉漉杏眼，凝着师尊那双渐渐褪去猩红桃目。
师尊沉默着盯着他伤痕累累手看半天。
眼底复杂。
边酿起股灵流去治愈将夜伤，边沙哑着嗓音问：“
刚刚……哪样？”
将夜哽咽着：“像中邪样。”
将夜朝他喊，但没用，他陷入深层梦魇中，根本清醒不过来，次又次用灵力去冲击自己血肉之躯。
再这下去，师尊手臂就要废！
将夜忙不迭冲过去，从身后拥住师尊，将他手臂牢牢压制住。
感知到双臂又被束缚层，云谏怒急，更加凶猛地挥霍灵力去冲击束缚自己东西。
“师尊！疼——”
好在前段时间，在师尊教导下，他有好好修炼，最起码能短时间稳住灵力，让自己不至于溺水。
潭底很深，很黑。
像是冥冥之中被什指引着，他手腕上弟子契幽幽亮起，带着他找到师尊。
原本以为师尊被什困住，正在同邪恶势力斗争，却没想到看见会是那样场景。
安安静静水底，那座弥漫着浓郁红雾祭台上，师尊双目紧闭，握着把深嵌石缝剑，整个人像是陷入恶魇般，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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