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咽咽喉咙,眸中慌乱不堪。
“你……你真喜欢步师叔啊?那……那你和他……”
这瞬冲击,要比他踹开门前听到动静还令他震惊。
若只是肉体关系,将夜会努力将觊觎师尊切障碍都扫清,可若是师尊动心呢?他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和他怎?”
所以……这孩子到底还是对自己心思不纯。
什要守护他、尊敬他、孝顺他,都是掩饰内心借口罢。
或许是因为怕自己厌恶他那种大逆不道情愫,才说出那样自伤话。
不过是想保留着师徒之间,这层微弱,聊胜于无师徒情谊罢。
云谏叹息,他这个人注定无心于他人,小徒弟这份心思,他终究是不可能给予任何回应。
他低着头,脑袋上软发若有似无地扫过师尊皮肤,自己未曾察觉,师尊也没提醒。
费好大劲,将夜将药膏涂抹好,已经满头是汗。
也不知是哪儿鼓起勇气,看着师尊孱弱身体,苍白脸色,他心中怜悯更甚,有些堵在喉咙里话情不自禁就流露出。
“师尊,……有个问题想问你。”
桃眸看向他,示意他说。
。”
将夜战战兢兢走过去,控制自己视线不要在师尊散乱衣襟上瞟。
师尊递过瓶药膏,桃眸看着杏眼:“既然他走,那你给上药吧。”
“啊?”
没等他反应,腓腓迷迷糊糊醒,非常主动自觉地叼过药瓶递到将夜手中,又自己蜷回软塌角落,抱着尾巴乖乖睡觉。
师尊声音还是冷,语气中含着笑意却像是逗小孩样,咄咄逼问:“你觉得同谁都可以那样?”
“不不不!不是!”
将夜慌地连连摆手。
他太害怕师尊误会他意思,师尊若心里有他,肯定脑补堆,等他离开,又要个人抱着膝盖蜷缩望天,个人默默舔舐伤口至天明。
他慌,脑袋上顶着软发都
将夜,或许你这样做是对,否则只会伤得更狠。
既然选择把自己摘除去,又何必问他私事呢?
云谏曲指撑着额角,桃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将夜,薄唇轻启:“你有何指教?”
字字如雷霆。
将夜心中咯噔声,像是足下坍塌块,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你喜欢步……师叔吗?”
桃眸滞,心感莫名,大为震撼。
将夜竟然会觉得他同步凌尘是那种关系?
云谏哭笑不得,也忽然明白过来,这个嘴上说不再觊觎自己徒弟,背地里会胡思乱想成那样,甚至担忧自己和别人好上。
他这是醋?
就……懂事得让人心疼。
师尊解开衣襟,露出瓷白紧实胸膛,再下面是伤势未愈,甚至皲裂开伤口,淌血腰腹。
将夜屏住呼吸,硬着头皮凑上前。
给师尊上药而已,他又不是没做过,那紧张干嘛?
但颤抖手依旧控制不住,偶尔摁下去力道重些,师尊呼吸就会稍微紊乱,让他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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