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子脸往后拉开距离,盯着将夜脸看半天。
将夜:“没有冒犯意思,重问遍吧,你是雄兔还是雌兔?”
女子双眸亮,松开钳制将夜手,欢欣雀跃道:“你还记得!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是雄雌!你教!”
说着伸手朝将夜脸上踅摸去。
“脸不样。”还在将夜脸上掐把,“嫩点。”
“梳妆罢,红泪落,纸笺成何处予;天涯远,路渺渺,悠悠别情终不寿……”
将夜推开重门,阴森森凉意直往身上扑,他还没来及反应,就被阵阴风裹挟着拖入房间,门啪地声关上。
室内太昏暗,他双眼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身型纤细女子扑摁在墙上。
将夜都愣,兔子能这猛?
女子凑近他脖颈,鼻尖翕动,边嗅边喃喃自语:“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懂!共情!”将夜恍然大悟。
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将他引到家中,带去方偏僻院落。
明明是春夏交替之际,这方上锁院落却是萧瑟如深秋。
男人掏出钥匙,颤抖着打开门锁,却在门口踟蹰不前。
“仙君,那女儿自从被附身后,就变得极其怪异,认不得这父亲,伤人也自毁,是……实在不敢进去。”
身边中年男人。
“他们都去捐功德,你怎不去?”
中年男人冷哼声:“不过是敛财手段罢,那道士每个月都要搞几次,同那些愚民不样,才不信那些鬼话,区区早年经商也有些眼力,还是分得清真仙长假仙长。”
“只相信实在,想从手里骗钱?做梦!呸!”
将夜:“……”
将夜皱眉:“你、、熟?”
女子推开将夜,就蓦地颓然倒地,然后道妖气从女子身体钻出,在旁边凝聚成人形。
那是个娇软少年,个子不高,双眼澈亮又圆润,额间簇把
被人钳制感觉很不好受,他动弹,就被女子猛地使劲摁住。
这渣攻体质真是!
男人看上他也就算,怎连女人都不放过?
这不科学啊!
将夜犹豫着,缓缓道出疑惑:“那个,你是男兔还是女兔?”
将夜理解,凡人惧怕妖邪很正常,将夜也怕,但想到这只是个毛茸茸兔兔,他就不怕。
毛茸茸能有什坏心眼呢?小兔子能凶到哪儿去?吃草难不成还敢吃人?
推开门,将夜走进秋意萧瑟院落,万物枯稿,像是被吸干阳气似。
天也渐渐阴沉,气氛很诡异。
有歌声传来,幽幽地,似诉情深别离,郁郁不得。
你永远可以相信商人敏锐直觉。
将夜:“那他们怎就信呢?”
“道士故事讲好呗,他说他是灵山十巫后人,他祖宗以前为神族天帝效劳,将天帝爱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将夜咂舌:“神族死也去鬼门关?”
中年男人白眼翻:“神族死去不去鬼门关不知道,但人族死定去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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