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薄唇轻碰，“
只有你这
个徒弟。”
将夜心虚，是啊，就这个糟心徒弟还糟蹋
师尊。
师尊，你命里可能没徒弟缘吧。
师尊又道：“你要是执意离开，不拦着你，只要你自己解开弟子契就行。”他温柔地看着将夜，被泉水泡久，喉咙有些喑哑：“毕竟……师徒场，好聚好散。”
这番话诚恳真挚，不似作伪。
抬头就看见师尊左边颈侧
鲜红印记，师尊衣袍也因被泉水洇湿而隐隐透出锁骨上斑驳痕迹。
还没消退啊……
那得啃多重啊？
将夜瞧就尴尬地撇开眼，要出口话被生生吞下去。
想着事不宜拖，速战速决才好，鼓起勇气喊住师尊。
师尊“哗啦——”声从温泉中站起，凫到将夜面前，湿透白衣半透明地贴在师尊瓷白皮肤上，轮廓肌理被勾勒出完美型。
他在水里，他在岸上。
师尊便仰头看着他，将夜有些不好意思地挪开眼。
手背微痒，片洁白纤长翎羽被师尊递过来。
师尊道：“它谢礼。”
啥，不是温泉就是你寝居。
云谏：“神隐峰上有些禁地你不该去。”
将夜连连点头，错认得格外诚恳。
温泉里又泡会儿。
师尊把过将夜手腕灵脉，仔细探查番：“好，差不多，你回去吧。”
将夜意识到，他是真不执着于自己离开。
大概是温泉水雾太浓重，将夜胸臆有些窒闷，他开始替师尊委屈，自己这行为真太渣！
师尊嗓音虽勉强支撑着温柔，内里颗心肯定被他击得破碎不堪。
毕竟在师尊眼中，这个徒弟不只是徒弟，还是那种关系，是强行占有他，现在还要抛弃他。
师尊却以德报怨，
“师尊，你要不……还是把逐出师门吧。”
“呃……”师尊沉默很久。
才用他贯温和嗓音轻声问道：“为何这般执着于此事？”
将夜摇摇头，他实在说不出真实想法，拙劣借口昨天就胡言乱语过。
原本以为师尊会像昨天样直接拒绝自己，他甚至开始想再求次该用什
理由。
将夜愣，他当时是对那白鸟说过，若他能救它出去，就送他片翎羽作为报酬。
当时也就随便说说，毕竟那鸟看起来有点傻，人话根本听不懂，还喝斥过他，不像是灵智开全样子。
洁白柔软翎羽落在掌心轻飘飘，那白鸟估计也有点道行，它羽毛并未因此处湿气太重而打湿，直保持着干爽柔韧。
将夜欣然收下这份「谢礼」。
刚要问那白鸟去何处，还会不会回来。
将夜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回去路，但又不好直说自己不认路，很容易被察觉出古怪。
于是磨磨蹭蹭地起身穿衣。
虽然温泉水雾浓郁，隔着米多远就完全看不清对方轮廓，但他还是觉得尴尬，不敢当着师尊面脱掉湿掉里衣，将外衫囫囵裹上就要往外走。
“等等。”
将夜顿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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