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在这儿。”梁勋晨扣住汪沐颜后腰,终于放弃挣扎。
他给那朵可怜,娇滴滴栀子花个真诚亲吻。
梁勋晨还能如何骗自己呢,无论是二十八岁他,还是三十五岁他,都叫做个名字。
他们都是样,体,样对自己omega有疯狂占有欲。
包裹着栀子花带子被松开,露出纯净花朵。又被吻过柔韧花枝,纯白花瓣慢慢染上粉色,顺从攀附在薄荷根茎上,揉出带蜜汁甜水。
汪沐颜慌张中赶到医院,就收到梁勋晨病危通知。
他呼吸滞,近乎昏厥。
“勋晨!勋晨你不要走!”汪沐颜还在哭嚎,他理智被恐惧裹挟,陷入记忆里痛苦中,“来!你等等!勋晨!”
汪沐颜那满腔爱,变作灼人岩浆,化成通身汗泪,凝结成鼓槌,敲打得梁勋晨心口快要炸裂。
他脑里有什闪现。
alpha。迷糊时候汪沐颜声嘶力竭嚎啕痛哭,偶尔清醒他才咬着牙寸寸去够床头柜上放着喷雾瓶。
他哭得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把喷雾剂扣在脸上,用尽全力终于按下开关。
他睡,睡过去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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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得变形喷雾剂被扔在冰凉地板上。
梁勋晨脑子里封闭他们恩爱过所有记忆,可他肌肉,他骨骼,他脉络,他神经,还忠诚牢记着切,引导着梁勋晨所有动作,给他唯花朵最温和浇灌。
爱呀,真是奇妙艺术。
那是间器械繁杂病房,他只能虚弱睁开眼,那个骄横omega卑微得可怕,点点用沾湿棉签润湿他干涩唇。
他听见呢喃声。
“勋晨,错,骗你好多好多……你醒过来报复好不好,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人吗?你醒醒好不好,求求你……给你找全世界最温柔最漂亮最善良omega当太太好不好?你讨厌这辈子都不出现你面前也行啊。勋晨……”
无心泪滴落在梁勋晨唇上,是最苦涩栀子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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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这个!”汪沐颜窝在梁勋晨怀里哭叫。
“不用不用,们不用。”梁勋晨什都忘,他忘保持距离鬼话,浑身打颤哄着人。
“不要喷雾!喷雾要睡觉!喷雾要睡觉!勋晨还在等,勋晨在等……”直因为生理期而乏力汪沐颜突然奋力从床上磕磕绊绊站起来,他走不多远就直愣愣腿软摔下去,被梁勋晨慌张拦腰抱住还挣扎不断人,“放开!放开!不要抑制剂!勋晨还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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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勋晨不知道,在他omega上次使用抑制剂后,未到场三天里,梁勋晨外伤感染加重,诱发弥漫性血管内凝血,差点就没能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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