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罪魁祸首,当初你被用红酒瓶敲头之后,脑子里受刺激,就不记得原来事情……”
那个时候梁勋晨把所有切都忘光,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什人都忘,眼中只看得见清醒后第眼见到自己。
“那个时候鬼迷心窍,就骗你……就骗你,让你以为们是恋人……”
汪沐颜说不出口,他越是自白越是觉得趁虚而入自己错离谱。他怏怏靠坐在病床边上,无法再言语。
梁勋晨讨厌他是理所应当,他不可能得到对方宽恕。
梁勋晨看到门外那点点衣角扑簌簌抖动几下,他狠狠换几口气,心想要让逃避着他人进来,他故意加重语气,故意做出副生气模样,出口话半真半假。
“那现在呢……和他结婚是觍着脸求他?觉醒来发现莫名其妙切都变也是活该?搞半天才是罪魁祸首,是不是。”
“你不是。”
藏在门口小衣角终于被他逼进来,汪沐颜逆着光站在门口,这让他整个人都带着毛刺刺边,和他话样扎人。
“才是!”
梁勋晨看着门外头衣角滑下去再看不见,心里烦躁得厉害。
外头那个人不愿意见他,本来应该是正合他心意,可是不知道为什,梁勋晨就是觉得胸口又闷又涨,就快要喘不过气。
梁勋晨沉默让直没说话汪沐轩忍不住开口。
他向偏心,帮亲不帮理,无论对错只向着宝贝弟弟,完全不管谁是谁非。
“说你就是活该被敲脑壳,用alpha信息素去压迫个单身omega,你还很有道理?”
要是易地处之,有谁在他失忆时候哄骗他,装作是他爱人,骗着他结婚,甚至有孩子。等到时隔七年突然
汪沐颜步步踏进病房,走到梁勋晨面前,他喉头滚动几下,显然是很努力平缓着极速心跳,他其实不太愿意看到梁勋晨脸。
梁勋晨如今眼神就像面镜子,里头映满他极力想藏起来龌蹉和肮脏,他每多看眼,心头就多插上箭,疼得他无法喘息。
可是他又多想多看梁勋晨眼,豁出命去保护他alpha平安无事,能说能吃,外伤也日益恢复,这让他千疮百孔破烂心脏被庆幸冰泉浸泡着,获得片刻安宁。
看他是痛,却痛得汪沐颜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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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家大哥凶狠咒骂道:“怎当初没把你敲死……”
“沐轩你闭嘴。”
阿源想把自家alpha嘴给堵上,明明事情已经够乱,就别再雪上加霜,他努力调停劝说着:“当初事情,你和沐颜之间有很大误会,不是你想那样……”
梁勋晨打断和事佬话,自己慢慢开口。
“好,那即使说当初所有事情都是固执,偏执,全部错都是,汪沐颜点毛病都没有,他拿酒瓶子摔脑袋也是正当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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